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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出現幻覺了麼?朕這幾日,總是看見皇后……”

“哎喲陛下,您可別嚇唬老奴,皇后娘娘的靈堂還在宮內呢!”

“無事,朕大抵是,又做夢了。”

“莫不是皇后娘娘的冤魂……這可如何了得!老奴去請國師……”

“好了!朕只是近來政務繁忙暈了頭,失眠多夢,無需去請國師!如今正值皇后國喪期間,別讓朕聽見任何有關皇后的負面訊息,不然,朕摘了你的腦袋!”

“是是是,老奴記住了……老奴去給陛下準備安神的湯藥!”

“中書令彈劾鎮國將軍,鎮國將軍彈劾吏部尚書,這兩邊勢力鬥來鬥去,是明裡暗裡在試探朕的意思!”

我輕飄飄的來到帝王身側,探頭看了眼摺子上的內容,不自覺地便將心裡話脫口而出了,“可以先遂了沈將軍的願,把吏部尚書,與陳將軍貶黜南州。”

龍椅上的帝王僵了僵,“為何要貶黜南州?”

我一本正經地說:“南州的隔壁永州有鎮國將軍的三十萬大軍在,南州寸草不生,乃是荒蕪貧瘠之地,但是永州卻繁華無比。

擒賊先擒王,可以讓陳將軍與吏部尚書打著被貶南州的幌子,暗中把永州的將領給收拾了!

設法得到永州那些大軍的虎符,等一切事了後,再助南州永州打通關塞,這樣永州缺水可以由南州通,南州缺糧,可以由永州輸送!

永州就不必為了水而不辭千里從隔壁的隔壁江霞借了!如此,既繳了叛軍,又造福了兩地百姓,豈不甚好?”

“僅憑陳將軍與吏部尚書兩人,朕擔心,完成不了此重任……三十萬大軍,豈是說拿就拿得下的。”

“你跟我來!”我伸手想去抓他,可手卻從他的袖角穿過,抓了個空。

帝王看著我的目光愈發灼熱,我一門心思還在如何幫他處理這樁棘手事上,沒空管旁的,見抓不住他,只好另想他法:

“現在天色還不算太晚,你跟我去鎮國公主府走一趟!你,先把龍袍換了,讓人安排馬車吧,我回去等你!”

“你怎麼回去?”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凝聲問。

“我飄回去啊!”

話說完,我才猛地意識到……

“你你你、你能抓住我?!”

鎮國公主府。

我在邊上飄著,望著樹上的辛夷花蠢蠢欲動。

帝王在地上蹲著,被我使喚著刨坑呢!

把一隻箱子從土坑裡抱出來,帝王用修長白皙的手指將木箱上的泥土拂去,“這是什麼?落了鎖。”

我對著那把鎖皺了皺眉:“這鎖,是機關鎖,要將上面的天干地支給滾動到特定的位置,才能開啟。”

“你的生辰?”

我搖頭:“不,你的生辰。”

帝王震愕。

機關鎖在他的幾經擺弄下,終於還是開啟了。

木箱裡裝著一塊用水晶封好的令牌,還有一張地圖,半塊兵符,以及十幾張軍機檔案。

我等他展開地圖,然後蹲過去和他一起探究:“這裡就是永州,這裡是南州,南州有十萬九千名守將,都是我爹的部下。

南州貧瘠,以前朝中將軍的部下都不願意守,只有趙將軍願意。其實南州真正的軍人不止十萬,我爹當年在朝堂樹敵太多,不僅是文官想要他完蛋,武官也有不少。

我爹的麾下都不願攪合朝堂的渾水,只想遠離俗世紛爭,所以跟著我爹上戰場殺敵,服役期滿,退下來的那些老兵將,其實都藏在南州養魚養老呢!

這塊兵符,能招他們歸隊。五年前,我爹臨終之前,曾同他們約定過,他日皇上若有需要,可憑這塊虎符,前往南州交接兵權。”

我指了指水晶裡封著的令牌,“當年我爹和煦國攝政王是拜把子兄弟,煦國攝政王給了我爹這塊令牌,金口玉言說過他日我爹拿著這塊令牌去尋他,他可幫我爹一個忙!

原本這令牌是我出嫁的嫁妝,可我嫌麻煩,就沒拿。不過,你可千萬別誤會啊,這令牌可不是什麼通敵的證據,先帝也知道這令牌的!”

帝王定了定神,說:“朕知道,先帝同朕說過。”

我飄起來,“知道你是礙於沈貴妃外祖手裡勢力頗大,和半個朝堂的官員都有勾結,所以不敢輕易下猛手,只能在暗中慢慢收集他們造反的證據,一步步瓦解他們的勢力。

但這樣程序太慢了,風險也挺大,有了這些東西的幫助,你想收拾他們,就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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