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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地往被子裡縮了縮,警惕地盯著門口方向,生怕進來的是個外人……
好在,是上清。
“醒了?給你熬了碗銀耳蓮子羹,加了冰糖,應該合你口味。身上還累麼?現在已經過正午了,也該起來活動活動了,來,我扶你。”他將蓮子羹放在床頭桌上,伸手要來掀我被子。
可我卻羞澀地把身上棉被裹緊些,臉紅道:“我、沒穿衣服。”
他頓了頓,似才想起來,眉目染笑的恍然大悟:“哦,沒穿又如何。你我夫妻間,還需避諱這些?”
我哽了下,臉上依舊燙的很,“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這大白天的,我在你面前不穿衣服……被你看見……哎呀丟人死了。”
他聞言卻沉笑出聲,收回要抓我被子的那隻手,好脾氣道:“你啊,都與本座成婚多久了,還像個小姑娘一樣扭扭捏捏。”
我抿了抿唇,委屈的縮著腦袋呢喃:“人家本來就是個小姑娘……人家去年才大學畢業,我的同屆同學們現在一大半還單著連個男朋友都找不到呢!
你不知道我們現代社會年輕男女的理想結婚年齡是三十歲麼?我才二十三歲,和他們相比我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呢!更更更何況,我們結婚也不久,半年都沒到呢!”
他做出一副醍醐灌頂的醒悟模樣,淡淡笑道:“哦,本座明白娘子的意思了。結婚不久,娘子還沒多少經驗,所以臉皮薄……”
我立馬點頭附和他:“嗯嗯!就是!”
他沒良心地在我床邊坐下來,抬起那隻害人醉生夢死,玉骨修長,白皙漂亮的大手,溫柔撫了撫我的臉,有意調戲我:
“娘子昨晚,可不是這樣說的。啊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今天凌晨。本座可是記得,娘子拉著本座的手不放,偏要本座給你揉揉才暢快,昨晚,可是娘子先扒的衣服,後來又喊熱,本座這才幫娘子解了棉衣。”
我意外的抬調子啊了聲,不敢相信的追問:“我我我,我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是真的不記得了!
他存意又坐近我點,腦袋往我這邊伸,像是為了讓我聽得更清楚些,不安好心地堅定說:“有,千真萬確的有。
那時候娘子身上有傷,本座並不敢對娘子為非作歹,可娘子偏纏著本座不放,手腳並用地掛在本座身上,一遍又一遍的祈求本座用力些,本座後來瞧娘子實在熬得受不住,唯恐娘子再這麼憋著會生出什麼毛病,所以就……”
他說半截留半截地勾著我好奇心。
我聽著他的話,滿腦子嗡嗡的,半信半疑地咬咬牙問下去:“所以,我們倆,那個啥了?”
他挑挑眉:“嗯,娘子在這方面上,精力還是比較旺盛的。本座看得出來,娘子對生孩子一事頗感興趣。”
我愣愣的,咕咚嚥了口口水。
抓著被子翻身去找抽屜裡的東西。
他眼裡含笑地詢問我:“娘子在找什麼?”
我心跳加速,渾身血液逆流燙得血脈筋骨疼,激動的連說話都結巴了:“在、找那東西!”
“哪個東西?”
我瘋狂地翻著床頭櫃上下兩個抽屜,“就、就是那種東西!”
男女那啥時候的那個東西!
他過了一會兒,猜出來我想表達的物品是什麼了,俊臉一紅,唇角依舊勾著好看的弧度。
咳了兩聲,說:“你放在床頭櫃裡的東西,被我丟了。”
“丟、丟了?”我一時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該對他丟了那玩意不滿意,還是該因他看見了那東西而羞窘難堪……
嗚嗚嗚那可是我厚著臉皮特意找那羅要的……為了那玩意兒,我在那羅心目中的清純小女孩人設都崩了……
他有理有據地說:“嗯,丟了。你我之間,用不上那個。”
我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虛地把被子提起來往頭上蓋,狡辯道:“怎麼會用不上呢,你又不敢讓我懷孕……”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目光有種洞察人心的神力,眯了眯好看的鳳目,突然靠過來,一隻手臂撐在我的腰側,灼熱吐息拂的人鼻樑癢癢,對上我露在被子外的那雙眼睛,毫不客氣地戳破了我的小心思:“哦?那娘子,是希望本座用?”
他曖昧的語氣,尾音如同一把撥人心絃的鉤子,讓人剛清醒過來的腦子又嗡的一聲全亂了。
一字一句灌入耳中,進入大腦,酥得人頭皮都麻了。
蒼天啊大地啊,我究竟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竟然一大早就要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