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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暈得想吐。
我癱進了那羅的懷裡,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
那羅擰緊眉頭,慌張地搖晃著我不許我閉眼:“落落!落落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我艱難地保持神智清醒,努力睜開一雙沉重的眼皮,有氣無力地從嗓門眼裡痛苦擠出一句話:“有點像、低血糖……頭暈,我好難受,站不住身子。”
“低血糖?”那羅咬咬牙,既心疼又生氣,“凡人的身體屁事真多!還低血糖!回去真該催催月卿他們早點喚醒你體內沉睡的九靈娘娘元神!月卿和上清那兩個不靠譜的,也不知道究竟在顧慮什麼,真相都說出來了,人也已經找到了,就趕緊讓你歸位啊!還擱這拖著做什麼!”
抱怨完,大約是不好再對生病的我太兇,就神色溫柔下來,輕輕撫了撫我的腦袋,“好了,難受就別說話了。我帶你回家找你老公!
我現在是女人的模樣,直接把你抱起來有損我大明星的形象,所以,你就委屈一下,到我背上來趴著吧!我揹你回家!”
“哦……”
她蹬掉了一雙十幾厘米高的高跟鞋,光著腳丫,背上我,健步如飛地朝我家那個方向快步走去。
僅十幾分鍾,我人就已經被她安然無恙地送到上清面前了!
“落兒怎麼了?”上清把我從她背上接下來,憐愛的攏進了自己懷裡。
那羅嘆口氣,扶著老腰直起脊背:“她說自己是低血糖,我覺得不太像……是不是為了給你解火毒,養那枚龍血果丟了太多精氣,所以虛了?”
大黑也聞聲趕了過來,不靠譜雙臂摟胸:“我看,有可能!”
上清默默把我往懷裡摟得更緊些,隨即二話沒說,就抱我回了二樓臥室。
沉重的身子被平放在軟軟的大床上後,我才有力氣睜開眼,張嘴和一臉凝重的上清說話:“老公……”
他怔了怔。
之後很快湊靠過來,大手握住了我的一雙手,寵溺的沉著嗓音回答我:“為夫在。”
我委屈巴巴地衝他眨眨眼,撒嬌:“你也躺下來,要抱……”
他擰緊的眉緩緩舒展了幾分。
我的要求,他從來都不捨得拒絕。
脫掉鞋子與外袍後,他歪著身子在我旁邊躺下。
一隻手撈了撈我的腰肢,把我整個人都往他懷裡護嚴實些。
“老婆……”沉沉的嗓音含著磁性,帶著撩撥的意頭,誘得人心漪徜徉。
我乖乖往他胸口蹭了蹭,也歪過身子,與他面對面,將手搭在他的窄腰上,放鬆盡情地享受這一刻的歡愉滿足。
“老公。”
“我在。”
“老公老公老公!”
“我在,我在,我一直都在。”
我瞬間心情大好,連腦袋裡的眩暈感似乎都減輕了不少,“像做夢一樣。”
他挑了挑眉,寵溺地往我腦門子上親了一口,“嗯?”
我說:“和你在一起,有你做老公,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沒有做夢。”他將自己的一隻玉手遞到了我唇邊,對我寵得沒邊:“要不然,咬為夫一口?看看到底,是不是夢?”
“才不要咬你呢!”我很有良心地抓住了他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心上:“被咬多疼呀,我才捨不得咬你……清清,我好開心,我有家了。”
他反攥緊我的手指,溫潤如玉:“對,有家了。有我在,你就有家。”
“這次,不會再像八年前那樣,突然就走了吧?”
“不會。”他吻了吻我的指尖,眸底一片痴情:“八年前陪在你身邊的,是元神,現在這個,是本尊。本尊是跑不出娘子的手掌心的。”
“那就好。”我放心地窩在他懷裡笑,“清清,你只能是我的。”
“嗯,乖,我是你的。”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往我手裡塞了一樣冰冰涼涼的東西。
我好奇地睜開眼看,竟發現是一塊白玉印鑑。
印鑑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祥瑞白龍,龍尾掛著一條白玉珠冰絲流蘇,比較簡約,卻又不失大氣。
翻開印鑑,底部刻著兩個威風霸氣的小篆,一上一清,是他的名字。
“你把你的印鑑給我做什麼?”我趴在他懷裡疲憊地問。
他揉揉我的腦袋,說:“這比令牌好用,是為夫的私印,見印如見為夫,以後再有人敢不知死活地招惹你,你就把這東西拿出來,有此物在手,不僅能嚇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