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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摟著一起睡過覺……”
“哎呀你討厭!”我害羞地一巴掌拍開她的狗爪子,嗔怪道:“你小心被上清知道,剁了你!”
這會子上清不在,她倒是膽肥了,“嘁,老孃怕他?老孃告訴你,老孃以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對他禮讓……”
那羅說話時,她身後一道刺目的反光晃到了我的眼睛,我好奇地往那處一瞥——
“那羅小心!”我一把拽過那羅護在了她身前。
竟然是一把菜刀!
拿刀的女人彷彿入了魔,兩眼猩紅,面目猙獰地舉著刀就朝這邊砍過來:“我殺了你們——”
“碧落!”
那羅很少這麼連名帶姓地叫我。
不對,應該是叫我全名,我沒有姓氏來著……
我剛擋到那羅身前,那把菜刀就離我的腦門子僅有兩厘米距離時,那羅陡然手快地拽了我一把,我甚至還看見,自己的一綹頭髮被風揚起,然後被迅速砍下的菜刀斬成了兩段。
菜刀從我的左眼處,劃過鼻樑骨,劃過臉頰,再砍過右肩……
這一揮,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已經破相了。
但好在,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我被那羅拽扔進了大黑的懷裡,撞上了他堅硬如肉牆的胸膛。
手腕還被那羅握在手裡,下一秒,那羅另一隻掌中突然現出了一朵暗橙色的蓮花花紋,霸氣地往拿著兇器的女人身影推掌一送,蓮花脫手而出,撞在了女人的胸口,活生生把女人撞飛了出去、砸在了客廳西邊的那堵牆上……
好在那羅並沒有用多大力,好在她家的牆……質量比較好。
人沒事,只是被牆反彈回地面了,趴在地板上皺眉倒抽冷氣的模樣,比較可憐。
牆也沒事,只是稍稍受了點損傷,掉了塊大字形的牆皮。
“那羅……”我被她的突然施法,給震驚到了。
忘記自己現在還是凡人的身份了麼?
危急關頭連自己的秘密都不隱瞞了?
那羅好似也是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行為過激了……心虛的扭頭看我,眼神飄忽,甚至不敢直視我的眸子,更不知怎麼和我解釋:“碧、碧落,我……”
沒等她和我哼唧出個所以然,趴在地上的女人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崩潰的攥著菜刀,爬也爬不起來,只能扯著本來就破聲了的嗓子嚎啕,“我難道,生來就命苦嗎?我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全毀了,全毀了!”
那羅被她的哭聲打擾到了,擰了擰秀氣的細眉,回頭看她:“自作孽不可活!你怨不得任何人!你已經雙手沾滿鮮血了,還想罪上加罪嗎?
問琴,你說別人被你報復,是報應,但你有沒有想過,你之所以淪為現在這個地步,也是報應!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拉上我,帶上大黑,徑直離開了她家。
徒留她一人伏在冰涼的地板上涕淚連連,鼻子起泡……
回去的路上,我和大黑並肩走在一起,那羅一個人在前頭帶路。
風很涼,大黑有良心的把自己外袍脫下,罩在了我身上。
“你就不想,問她點什麼?”大黑饒有深意的低低在我耳邊問。
我想想,搖頭:“還是不了。”
能問什麼?
反正答案,我也早就知道了。
大黑好似有點失望:“哦,碧落妹子你知道麼,我就挺佩服你這一點的,你竟然沒有好奇心,你好像從來都不會認真的生什麼人氣。
你有時候,傻的沒邊,有時候,卻無比清醒理智,你就好像那什麼……先知!對,就好像看似什麼都不知道,實際上卻是早已掌握了滿盤的操縱權!
所以到了某一步該炸起來的時候,你總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根本不覺得驚訝,特別的驚訝。我要是你,估計早就迫不及待的逼問她到底是什麼人,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了……”
我幫大黑抱著骨灰罈,抿了抿唇說:“你說,我現在去問這些問題,那羅會告訴我全部真話嗎?”
大黑搖頭:“那肯定不會啊!她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胡扯理由蒙你!”
我鎮定的頷首:“嗯,那不就得了!”
“那不就……”大黑嗆了下,吃驚的瞧了瞧我,目露欽佩:“睿智啊碧落妹子,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如此老成穩重,真是深得陛下真傳,和陛下一樣,是隻老狐狸!”
我:“……”
我可不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