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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地方。哥哥不需要,哥哥還可以夾花生米和鴿子蛋,可把他厲害壞了。“媽媽,我不是大寶?”
葉煩心說你是二寶啊。看著閨女疑惑的樣子,葉煩好像懂了:“你說為什麼你不是姐姐,大寶不是弟弟?”二寶點頭:“為什麼?”
慣會胡扯的人啞口無言,沉默片刻問二寶餓不餓。
二寶不餓。
葉煩:“媽媽餓了。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媽媽再告訴你。”
吃飯的時候葉煩提醒大寶領妹妹玩兒去。大寶故意問媽媽不一起去嗎。葉煩瞪他:“你爸中午不回來,你做飯?”大寶不敢挑戰他媽的耐性。
放下碗筷,大寶跑出去跳起來拽毛巾,給自己和妹妹擦擦臉擦擦手,就拉著她去廖家。
家裡沒人玩無聊,二寶還記得媽媽的話依然選擇先出去。可她忘了她不記事,玩到天熱回家,二寶把早上的事忘得一乾二淨。耿致曄到部隊就收到總部批示,總部認為耿致曄想法的很好,允許他見機行事。耿致曄令勤務兵開著三蹦子找各隊隊長詢問誰有大漁船。大漁船相當於大地主,在這年頭也是被批判的物件。最先被找到的隊長以為漁船主惹到耿致曄,沒等勤務員說完就承諾,他立刻把人叫過來如何如何。勤務兵攔住說明來意一隨艦出海捕魚。
有機會開自己的船捕魚,大船主們肯定樂意。可問題來了,甬城收購站不缺海鮮,自家吃不完也不能餵豬,像螃蟹海膽海螺豬也不吃。耿致曄說不強制,勤務兵還要去下一個生產隊,沒空跟隊長說後續,他又不清楚團長為什麼這樣安排,就說去不去隨便他。隊長立刻借車子找書記。書記去市裡彙報災後情況。蘇遠航在家,問他急不急,急的話先告訴他,他想想辦法。隊長尋思著也不是什麼大事,就說部隊要帶他們出海。公社書記早上吃飯時還說島上沒有多少橘子,就算把各家各回存貨都掏出來也湊不夠一火車皮。蘇遠航叫他父親先去市裡問問,成不成還兩說。聽到隊長的話,蘇遠航不禁感嘆:“難怪她那麼篤定。”
隊長:“誰呀?”
蘇遠航搖頭:“你不認識。這是好事。不用擔心碰到禿子的人,也不用擔心碰到小鬼子。我們還能捕到大魚。”“餵豬?”
蘇遠航差點心肌梗塞,真不怪葉煩生氣。
“去不去隨便你。”蘇遠航沒好氣道。
隊長拉著板凳坐下準備等書記回來。
葉煩跟蘇遠航說那麼多都沒問一句書記近況,或提出跟他碰個面,蘇遠航不找別人分析也知道葉煩不待見他父親。蘇書記顯然也意識到這點,不敢承諾隊長什麼,就說打魚危險,他不能命令誰去誰不去,一切皆自願。海上天氣瞬息萬變,跟著艦艇也可能出事。書記真不敢強迫。這位隊長無功而返。半道上遇到隔壁大隊隊長,就問他是不是去找蘇書記。那位停下跟他一對眼就知道勤務兵也找過他,乾脆直接問這事蘇書記怎麼看。蘇書記還沒蘇遠航有擔當,蘇遠航還說倆字一一可以。蘇書記直接說你們自己看著辦。兩位隊長覺著不好賣沒必要跟著軍艦出去,回去也沒徵求村民意見。
對軍人盲目信任的隊長認為耿致曄不可能無
象無故提這
事,
就算知道部隊不缺海鮮,不會找他們買,遠遠看到部隊艦艇出海,他就叫上船主,又叫兩個老漁民,又找兩個年輕力壯的,六人出海。認為這位隊長見多識廣的隊長聽說他出海也叫上人出海。
軍艦去的地方對漁民來說算遠航,多年少有人去,海上沒多少汙染生態好,結果船沒裝下,拖著網回來。回來他們不擔心,就沒等軍艦。不過還是把船停在離部隊最近的渡口,衝哨所招手。在訓練基地的牛副團長率先看到,以為漁船擱淺,帶著一群寸頭小兩船漁民要把網裡的魚送給部隊。
牛副團長直脾氣直說人家希望他犯錯誤。
帽子太大,漁民嚇得趕緊拉著網回家。
稻穀種下去,蘇遠航閒著沒事,就騎著他爹的車四處轉悠。聽說兩艘船出海,他就在離那兩個大隊最近的渡口等著。等人上岸,看到大鰻魚,他交代兩個隊長可以曬乾的都曬乾留著賣。大船原主人忍不住問:“賣給誰?”
蘇遠航:“以後就知道了。”
昨天公社書記回來對兒子說食品廠有門,領導說島上有這個關係不用白不用。不過往首都運貨不是小事,他們需要開會討論。書記依然認為葉煩年輕,大小姐沒經歷過挫折想當然。警告他兒子出去不許提這事。蘇遠航一個字沒提,但給倆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兩位隊長拉住他問聽說書記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