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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乘坐漁船嗎?”
出納點頭:“這艘船是食品廠找生產隊借的。”
“我們是不是要付船費?”
出納再次點頭:“來回船費都要我們自己付。”
“我們第一次找她買羽絨,她也這麼硬氣?”
出納搖頭:“這次好像真有恃無恐。難道她真打算攛掇甬城市的服裝廠做羽絨服?”
“有可能。”副廠長看到船員從船艙裡出來,趕忙說:“來人了,回去再說。”
話音落下,開船的臨時工出來:“你們是服裝廠的吧?”
出納不禁問:“你見過我們?”
“沒見過。但知道你們這幾天過來。”臨時工見倆人疑惑不解,“你們不是還欠著我們的錢?進來吧。小心!”這個碼頭很多年了,走在上面晃晃悠悠,臨時工伸手扶兩人一下。
出納聽到“錢”忍不住問:“你們就不怕我們賴賬啊?”
臨時工想也沒想就說:“不是給葉會計打欠條了嗎?”
出納想說,我們可以不認啊。忽然想到葉煩大有來頭,她知道島民肯定也清楚,頓時明白葉煩怎麼不擔心沒拿到錢的那部分島民跟她鬧。
合著人家真有恃無恐!
出納忍不住羨慕葉煩出身好,來到離家千里的橫山島也能“橫行霸道”,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去年葉會計跟我說你們島上產蜂蜜?我想買的話,是不是也要找葉會計?”
船員點頭:“你們來巧了。我們的蜜一年割兩次,一次這個時候,一次夏末。這個時候前天割的,昨天臨時工去生產車間包裝,說包裝好就擱菜市場賣。你們下了船就過去,晚了可能就賣完了。”
副廠長不禁問:“這麼好賣?”
船員:“一家可購五瓶。”
出納驚呼:“這麼多?我們那邊每家每月只能買一瓶。對了,你們這裡多少錢一瓶?”
船員想了想:“說一斤裝三塊,半斤裝一塊八。”
副廠長不禁問:“這麼貴?我們那邊最貴的兩塊錢一斤。”
船員笑著問:“那您二位還找我們買嗎?”
副廠長笑不出來,因為貴也得買!
城裡的蜂蜜限購還不常有。他家都斷糖三個月了。讓申城人斷糖,比讓他們斷糧還難受。
副廠長其實也可以託關係弄糖,可是要擔人情。他也可以去黑市買,可黑市的蜂蜜一瓶一斤四五塊,還不清楚是不是純蜜。
所以倆人一到島上,副廠長就叫出納帶他去菜市場。菜市場就在辦公室那邊,然而依然先買蜂蜜,六瓶蜂蜜到手,倆人才去食品廠辦公室,就怕跟葉煩多說幾句話蜂蜜賣光了。
葉煩看他們手裡提的蜂蜜:“買這麼多?”
“我和副廠長兩家的。”出納到屋裡把蜂蜜放辦公桌上,就給她領導介紹:“這位就是食品廠的葉煩葉會計。”
來的路上出納跟廠長說過葉煩個多高,長得如何。見到真人,副廠長還是驚了一下,因為葉煩坐著不顯,一站起來氣場驚人,可能跟她身高有關,副廠長頓時覺著像見到上級領導。副廠長不由得謙恭:“您好,葉會計,久聞大名,幸會幸會。”
葉煩笑著點頭:“沒想到您親自過來。請坐。”緊接著就給兩人倒杯水:“吃飯了嗎?”
出納:“轉公交的時候吃了一點。葉會計,這是上次欠你們的錢。”從包裡掏出一沓十元大鈔。
葉煩接過去數三遍。
副廠長忍不住說:“肯定沒問題。”
“都是島民的血汗錢,我必須數清楚。”確定一分不少,葉煩把欠條還給出納,然後把身後的衣服遞給副廠長,“您親自過來肯定不是來跟我談價格的吧?”
副廠長接過去:“你突然一斤漲兩塊,不值得我親自來一趟?”
葉煩搖頭:“該說的我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只為這事沒必要再跑一趟。看看吧。”
副廠長開啟明顯是小男孩的棉襖,翻來覆去看一遍,沒看出什麼名堂。
葉煩嘆了口氣,把衣服拿過去,把裡面一圈釦子解開,一件棉衣頓時變成一件外套和一件內膽。
副廠長和出納面面相覷,衣服還可以這樣做嗎。
葉煩見狀笑著問:“怎麼,不行嗎?”
是呀,怎麼不行?就是費人工費布。可是節省了羽絨啊。羽絨遠比布貴。再說了,買兩件比買一件合算,因為天熱拆下內膽,外衣可以當外套,肯定比現在熱銷。
葉煩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