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無人在意的解釋 曹操:陶謙,你就把鍋穩穩揹著吧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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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出了這回事,於他而言就是無妄之災,可惜還無處訴苦。
畢竟在天下人看來,他的部將把曹嵩家財搶了,曹嵩人現在生死不論,他說一句“與他無關”,都要被人唾棄。
不過,此時的陶謙還未曾和曹操真正大規模地交手,見曹操如此不留餘地,惱怒地想著那就試試誰的刀更利。
徐州緊鑼密鼓地調兵遣將,曹操這邊同樣抓緊時間,兵貴神速,氣勢已經聚起,自然不能拖拖拉拉。
曹穗已經習慣被曹操拉過來聽,只有兗州青州一些眼生的官員意外,想要說什麼看曹操的心腹全部見怪不怪,沒有那麼沒腦子地強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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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穗向來都是沉默著,腦袋裡卻是記得她阿父好像打了好幾回徐州,甚至差點把老底都打沒,差點變成“流浪兒”。
曹穗難免望向對面的陳宮,這次陳宮跟著阿父出征,應當不至於還能聯合呂布吧。
還有孟卓叔父,還會背叛阿父嗎?
陳宮注意到曹穗的目光,平淡地看過來,曹穗回過神衝著他乖巧一笑,陳宮一愣,偏過頭繼續專注於討伐徐州的討論。
好不容易結束,曹穗一溜煙地跑沒了身影,氣喘吁吁地找到賈詡。
她沒有任何鋪墊地詢問,“先生,我阿父在兗州對士族的打壓是不是很嚴重?”
賈詡意外地望著她,“女公子才意識到?”
這不是眾所周知的事嗎?
曹穗眉間都是擔心,“先生,你覺得,相交十多年的好友,可否會因為對待士族的理念衝突而背叛?”
賈詡的目光和曹穗對上,沉默一會兒後,沒有滑不溜秋地迴避,“那要看女公子懷疑的人是誰。”
曹穗垂下眼簾,遲遲未語,賈詡也不著急,慢悠悠地等著她願意開口。
曹穗深呼吸一口,抬頭時眼底已經壓下所有情緒,冷靜地一字一頓道:“陳留太守,張邈。”
賈詡瞳孔微微一顫,顯然也意外這個名字。
不過他沒有問曹穗為何會懷疑張邈,反而分析道:“任何人都不能算無遺策,只要利益衝突,任何人都可以背叛。”
像是他,從來都只從利益出發。
“張邈和州牧相交多年,情誼做不得假。”
曹穗自然更加明白,當初從洛陽逃出來,阿父第一時間投奔的就是張邈。
“但這些都沒有用。”賈詡或許是看出曹穗的猶疑不定,冷酷道,“張邈是兗州標準計程車族,當初州牧落難,某相信他的真心。可自從州牧入主兗州,對士族的打壓就不少。更何況因為不滿州牧這個‘外人’接手了兗州,士族可是放出過不少訊息。其中名士邊讓,亦或說士族之首邊讓,更是公然譏諷州牧而被殺,張邈難免兔死狐悲。”
曹穗對此事知曉一點,邊讓可不單單只是譏諷。
曹操還不至於如此容不得人,罵他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都殺呢?
是因為邊讓試圖用流言來威逼曹操在和士族相爭中退步,才會惹得殺身之禍。
邊讓不過是被殺雞儆猴而已。
賈詡接著道:“還有州牧和袁紹交好,叫張邈會心有憂慮。”
曹穗不理解這句話,“先生可否明說?”
賈詡只是輕輕吐出一個名字,“韓馥。”
曹穗記得這個人,當初和袁紹交情匪淺,只不過後來被袁紹奪了冀州投奔張邈,後來袁紹使者和張邈見面,韓馥畏懼自殺而亡。
她深深嘆了口氣,心情並不如何好,嗓音微啞,“多謝先生了。”
賈詡搖搖頭不再說話。
曹穗沒有在曹操出征前說對張邈的懷疑,他相信張邈,不然也不會說出託付的話來。
曹穗只是忍不住提醒曹操,“阿父,冤有頭債有主,徐州若是打下來了,還要百姓種地呢。”
曹操:“…你就惦記著這些地。”
他正慷慨激昂,冷不丁被她拉回到地上來。
曹穗不在意他戳腦袋,反正又不疼,“反正阿父記得,徐州的地是你的,百姓是你的,別打上頭就忘了。”
曹操:“…你說話比我還氣人。”
還沒開始打已經把徐州劃分到自己地盤了,這副主人的心態,曹操表示他:()曹操:我為女兒種地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