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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狼竟然認識飛羽？
“這是小羽姐姐，曾經是我姐姐的朋友。”
“不對，這張照片上的飛羽年紀還很小，你認識飛羽的時候她至少十幾歲了，長相已經變了太多了。”
“飛羽姐姐的手臂上有個心形的胎記，我記得。”
這張照片是夏天拍的，霍飛羽穿的是一件短袖，能看見胳膊上的胎記。
霍飛弦的腦子裡嗡地一聲，繼續問：“你，你是在哪裡看見飛羽的？”
“小羽姐來我家裡玩過一趟，當時姐姐在學校的奶茶店裡打工，她和小羽姐姐是朋友。小羽姐來我家坐過客。”
“是什麼時候的事？”
“前年。”
“前年？”
按照楚軍的說法，在姜臣找到霍飛羽之前，霍飛羽都被他安置在了一個安全的農村家庭裡，但後來又被姜臣找到了。
既然如此，小羽怎麼會出現在寧城學校的奶茶店裡打工呢？前年，飛羽是20歲，難不成她是在大學裡讀書？
“那個大學？”
“寧城大學啊，大哥哥，你要找她麼，我上個月還看見她了，你要找她？我帶你去？”
“上個月？什麼？！”
霍飛羽現在腦子中各種線索，亂七八糟的。
楚軍沒有騙他的必要，姜臣一定是找到了飛羽。既然國情六處和毒牙都沒有找到飛羽，可能飛羽的名字和身份都換了。
“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明天你跟我去一趟。”
“好，大哥哥，小羽姐姐是你的什麼人啊？”
“她……”霍飛弦說，“是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
“那太好了，有個壞蛋一直欺負小羽姐姐和我姐姐，你可以幫他們報仇了。”
霍飛弦摸了摸張小狼的頭，這對找到妹妹來說，可是最至關重要的一步。
張小狼去睡後，霍飛弦也抱著相簿睡著了，他本來想在睡之前給楚軍打一個電話，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又想，如果當初楚軍跟姜臣說了假的飛羽，那也是為了保護真正的飛羽。
如果明天順利的話，就可以找到妹妹了。
霍飛弦難得心情激動得睡不著，這比他當初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還要激動。
分隔了16年的親人，明天就要重逢了。
爸，媽，等我找到了妹妹，就替你們報了當年的血海深仇。
第二天一大早，太陽剛升起來，霍飛弦便醒了過來。
關破軍在花園裡跑步，張小狼還睡著。
“修羅，這麼早？”關破軍是行伍出身，每天的5點半定點會醒。
“昨天小狼和我說了一些小羽的訊息，我要去查一下。”霍飛弦道，“你今天去一下靈隱寺。找一個叫諦真法師的人，把卡拉的事告訴他，跟他打聽一下卡拉的事。”
“什麼？小狼有小姐的訊息？！”關破軍也沒想過，吃驚極了，這個訊息來得太突然了。
“沒錯，幾個全國級的大情報組織都沒能找到妹妹，偏偏一個小男孩的嘴裡透露出了這件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關破軍笑道：“找我看，這倒像是你做好人幫了張小狼一回，得了一個好報。”
霍飛弦哈哈大笑：“是麼，老天對我竟也有憐憫之心。早日出發吧，靈隱寺在林州，你開車過去要兩個小時。這件事你親自去辦，不要讓別人去。注意安全。”
“是！”
關破軍拿毛巾擦了擦汗，認真道。
張小狼是個小孩，睡到十點鐘才醒，但這也無所謂，現在霍飛弦在寧城太出名了，去得太早反而會引人懷疑。
寧城大學在寧城的西邊，是寧城最大的一個大學。
張小狼的姐姐叫張小麗，比霍飛羽大兩歲，按照張小狼的說法，兩個人是在寧城大學東苑餐廳的奶茶鋪打工。
只可惜張小狼太窮了，連一張姐姐的照片都沒有，更別說是霍飛羽的照片了。
兩人一到那兒，奶茶鋪的老闆就認出了張小狼。
“這不是小狼麼？今天怎麼來這兒了？”
張小狼正要說話，霍飛弦拉了一下他，他很聰明地把話嚥了下去。
“我來看看。”
“哎，你這孩子真可憐，你姐姐走了一年了，這一年你過得肯定很辛苦吧，來給你一杯牛奶。這位是？”
奶茶店的老闆娘上下打量著霍飛弦，這個年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