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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霍飛弦的這一番分析，姜姒和屈佳佳都聽愣住了。
霍飛弦這一招借刀殺人，一石二鳥，既能除掉林同和孟婷，也能逼姜臣讓霍飛羽露面。
“但這一切太危險了，而且屈佳佳的身份不如你的強，不適合做，只有你適合做。”霍飛弦道，“還有，佳佳姐的心太軟，而你，恐怕是恨不得孟婷趁早死。”
姜姒夾著煙，忽然苦笑了一聲。
“那天宴會，我被你羞辱，看來是我自己找苦頭吃。我現在很慶幸和你暫時不是敵人，我爸贏不了你。”
霍飛弦沒表態，他和姜姒終究有一天會是敵人，現在的合作只不過是短暫的。
姜姒衝霍飛弦的臉上吐了一口菸圈，聲音沙啞又慵懶道：“我只要看見你這冷血殺伐的樣子，就好興奮，恨不得立刻和你發生點兒什麼。”
別看屈佳佳的年紀比姜姒大，可臉皮比姜姒薄多了，姜姒這話說得她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霍飛弦沒看姜姒，而是皺著眉頭說：“我一般不打女人。”
“哦？”姜姒趴在霍飛弦的腿上，故意用雙手夾著胸前那兩團肉，“所以呢？”
“所以你不要逼我破戒。”霍飛弦說，“這件事主要是為了替你報仇，你願意和我合作，我給你一點便利。找飛羽，我主要還是會透過別的辦法。從今以後，你要直面你繼母，我聽說孟婷很聰明，能不能取孟婷的命，就看你的手段了。”
霍飛弦的話剛說完，門外的白靖就敲響了門，霍飛弦開門口，取過白靖遞來的耳環，交給了屈佳佳。
“戴上，之後出去碰到了孟婷和林同也能糊弄過去。時候不早了，撤了。”
為了安全，霍飛弦讓屈佳佳先離開，他和姜姒在屋子裡等一會兒再出去。
姜姒又抽了一根菸：“霍飛弦，你和小時候真的不一樣了。你小時候，可是連螞蟻都不捨得殺一個的。你還記得麼？小時候我們在路邊撿到一隻貓，我要燒那個貓玩兒，可你呢，和我哥哥打了一架都不願意讓我們燒貓。”
霍飛弦用力閉了一下眼睛，這個煩人的女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個霍飛弦已經死了。”他站了起來，“你從今以後叫我修羅。”
屈佳佳已經離開得夠久了，他倆也是時候離開了。
姜姒緊跟上來，問：“你離開了寧城之後到底去了哪兒？和我說說唄。”
“你這麼想知道？”霍飛弦的手搭在門把手上，要出去的瞬間，扭頭低聲問姜姒。
“是啊，我真的很奇怪，你想沒就好像超級賽亞人一樣。”
“你看著你爸把我踢下海以後，我去了一趟地獄。”
姜姒楞在那兒，霍飛弦那冰冷至極的眼神，真的像是從地獄甦醒的鬼，等她回過神來，修羅早就已經不見了。
現在有了出生證明，左手可以和姜臣談，右手可以讓姜姒利用一個假的霍飛弦來牽制姜臣。
這些都是明面上的手段，背地裡還有姬牧野在替他做事，關破軍代表的軍部情報處也在替他查著妹妹的下落。
照理來說，世界上只要有這麼一個人，就沒有查不到的可能了。
可也不知為何，霍飛弦有種感覺，沒那麼容易找到妹妹。
他沉思著，關破軍從身邊的黑暗角落走了出來，對霍飛弦捂著胸口鞠了一躬後說：“修羅，查明白了。林同查不到背景，16歲進姜家當差的，聽說是姜臣花重金從喀孜買回來的。”
“喀孜。有意思，這個地方我去過，當地有一隻很有趣的僱傭武者。效忠一個叫大黑天的領袖。”
“沒錯，林同就是跟這個大黑天學武的，密宗的瑜伽術也是跟著大黑天學的。”
大黑天是密宗中一個相當重要的護法神，是毗溼奴佛降魔時呈現出來的憤怒相。
這個大黑天，和霍飛弦的師傅亦敵亦友，大黑天領導的組織叫卡拉，卡拉也是就是密宗中閻魔的意思，正好和毒牙的別號——死神相呼應。
“怪就怪在這裡了，姜臣為什麼要去密宗請一個護法？難道他姜家的十近衛還不夠用？”
在他傷了十近衛之前，這十近衛是絕對夠橫掃寧城的。
關破軍也說：“我覺得更怪的是，林同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實力。”
這事兒疑點重重，一時半會兒真是怎麼也想不通，霍飛弦也只能暫時擱置了下來。
“今天太晚了，我們回去吧。”霍飛弦搖了搖頭說，“明天我去見一個人，這個人可以給我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