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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李雲光的肩：“能理解。”他看了一眼車，說，“不過，你怎麼對張小狼這麼瞭解？我身邊出現的人一個個都查過了吧。怎麼，說是對我解除監控，其實只不過是遠遠地盯著我。你們國情六處現在的跟蹤見長啊，連我都發現不了你們了。”
李雲光嚴肅起來，說：“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國情六處的跟蹤反跟蹤，都是你專門培訓調整的，我們現在做得好，這說名師出高徒，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呵，我高興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
霍飛弦無語極了，但李雲光這人的臉皮極厚，既然來了這兒了，就不可能輕易走，本來他就想找個藉口監視自己，現在更是有理由了。
現在看來，只能先不管他，等關破軍回來後，督促關破軍跟李雲光搶卡拉事件的管轄權。
“不過修羅啊，我真想問問。你說你是回過探親的，可你是個孤兒，要說有親人，也是在京城的孤兒院吧。”
“寧城是我的祖地，我來這兒上墳祭祖。”
李雲光又道：“既然是探親，你也用不著帶著毒牙吧。”他笑道，“我總覺得這個事，沒這麼簡單。對了，車裡這人是你的誰啊？之前你身邊的女人，不是俏就是美，今天的佳人臉上帶淚，還捱了人打，實在不像是會被你憐香惜玉的物件。”
霍飛弦眯起了眼睛，看著李雲光的光頭，這傢伙的觀察力太敏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