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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聲像是戰鼓一樣,連藍依依說話的聲音都被蓋住了。
霍飛弦感覺有滾燙的眼淚,過了好一會兒,他耳邊嗡嗡嗡的聲音才消失,他從藍依依的口型中分辨出來,藍依依是讓他等著,自己去開車。
“哎,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啊。”姜逸對身邊的人調侃道,“號稱自己是個魔鬼,不是好人,現在卻哭得像是個傻子,有趣有趣。”
“我還第一次看見這個修羅這樣呢,我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呢。”
姜逸哈哈笑道:“天不怕地不怕,天底下哪有這種人。十六年前,有個人的膽子比他還大,敢調整整個江湖,現在不也早就埋骨地下了。”
“您是說,霍起?”
姜逸笑著喝酒,沒有回答,他心中也笑了起來,霍起,你兒子長得和你可真像,再打敗你一次一定很有趣。
忽然,姜逸的眼睛一亮,從街對面的小巷子裡竟然竄出來一個女人,這女人噗通一聲跪在雨裡。
“逸老闆,您這是看見誰了?”
姜逸皺著眉頭:“一個老熟人,可真是老熟人了。她竟然在這裡,她竟然和修羅混在一起了。阿閒,找個人去跟著。”
“是。”
寧城第一人民醫院。
霍飛弦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
他睡不著,心很亂,臉打坐都不行。
師父說過,他的殺氣太重了,容易心魔亂智,所以必須要每天都打坐。
可現在他根本冷靜不下來,霍飛弦感覺有股亂火在竄心,甚至有個縹緲的聲音在質問他,為什麼不去是報仇,為什麼不去?!
“給你咖啡。”
忽然,一個聲音打破了霍飛弦的遐思,藍依依撩了撩短髮,在霍飛弦旁邊坐下。
他接了咖啡,放在一邊問:“有煙麼?”
“只有女士煙。”藍依依遞了一根,“抽麼。”
霍飛弦抽出一根,放進嘴裡,竟然沒意識地就咬斷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牙關咬得都發酸了。
他又抽了一根,塞進了嘴裡,藍依依給他點上。
“你的手機好像亮了一下。可能是有人找你。”藍依依指了指霍飛弦的胸口,心裡嘀咕,什麼年代了,還有人把手機掛在胸口。
“不是手機。”霍飛弦說,“一個掛墜,我父母留給我的。”
“會亮?”
“中間鑲嵌的寶石比較特別,人的體溫偏高的時候,就會發出暗光。”霍飛弦說,“我以前去非洲,那個地方有傳染病,我用這東西來監控體溫。後來一直帶著。”
他不想和陌生人聊起父母,就隨口找了一個理由扯開這個話題了。
“你回去休息吧,不用在這兒陪著我。”霍飛弦道,“而且,和我走得近很危險。”
藍依依道:“和你走得遠也不安全。你以為是因為你啊?嗨,是因為不聽他們的話。今天這個不聽話要弄死,明天那個不聽話要弄死,我哪兒知道知道什麼時候會惹到他們啊,他們的敏感點太多了,神經病一樣。死就死唄,去他的。”
她喊得太大聲了,搞得護士都回頭看她。
霍飛弦說:“你不怕他們?”
“你看我,我像是個逆來順受的人麼?什麼要命我就喜歡玩兒什麼。”藍依依悽慘地一笑,“我真的很討厭他們。”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此時,手術室的門開啟了,醫生走了出來,問。
霍飛弦道:“我。”
“病人情況穩定,只是……”醫生搖頭,“這種情況,我們需要報警。請你配合調查。”
“好。”
很快,陳建設就來了,看見霍飛弦坐在手術室門口,他疑惑地跑過來:“什麼情況?”
醫生從辦公室走出來,對陳建設道:“您就是刑偵大隊長是麼?”
“你叫我陳建設就行了。”
“陳隊長,是這樣的,他送來一個很奇怪的病人,手腳被人用手術的方式截肢了,斷433a900f面很乾淨,但病人的手腳並沒有病變。我們懷疑……”醫生瘋狂地對陳建設打眼神。
霍飛弦說了兩個字:“姜逸。”
藍依依補充道:“聲色犬馬。”
陳建設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先對醫生說:“你們做的很對,這件事我們會立案調查。”
醫生的表情也尷尬了一下:“聲色犬馬,早說啊,難,難怪了……也是可憐。你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