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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眼神都跟見了鬼似的。
尤其是楚利源，愣了好久，差點兒當場背過氣去。
楚夢歌高興得喜極而泣，後面的姜嬋和姜姒也是，姜姒對姜嬋說：“行了別哭了，我早就說過這傢伙沒這麼容易死。哭哭啼啼的你煩不煩？”
楚家人這回傻了，無比尷尬。
整個寧城的人都知道，楚夢歌是修羅罩著的人。
楚利源現在這麼做，擺明了就是不給修羅面子。
現在修羅是寧城的會長，誰不抱修羅的大腿，楚利源這麼做，真的是瘋了！
楚利源看著走過來的修羅，一緊張，狠狠地抓著楚夢歌的頭髮，擋在前面。
“你是人是鬼？別過來！”
霍飛弦嗤地一聲笑了：“我是人也好，是鬼也罷，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快點兒把人放了，說不定還能有一條活路。”
楚利源又不是傻子，修羅心狠手辣，在寧城有口皆知。
放了楚夢歌，修羅也不一定會放過他的！
楚利源害怕地直往後面躲，對霍飛弦大喊：“你別過來，我們楚家不想抱你的大腿，楚夢歌是楚家人，她是我們家族內部的事，輪不到你管。”
楚利源特別用力，快要把楚夢歌的頭皮都扯下來了，楚夢歌咬著牙不喊出聲來，低聲勸道：“族老，我已經被你開除了，我現在不是楚家的人，你放了我，帶著族人離開，我會讓修羅不傷害你的。”
“小婊子，你有這麼大的能耐，那當初你大伯被他打了個半死，你怎麼不出面調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爸，兩隻畜生，今天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算要死，我帶著你一起死！！！”
楚夢歌的臉色蒼白，關破軍一看這情況，低聲問霍飛弦：“要不要讓狙擊手就位？”
霍飛弦笑道：“行了，就對付一個老頭，還用得著狙擊手？”
都這時候了，霍飛弦對他一個老人竟然還是如此看不起的態度，這徹底激怒了楚利源，楚利源拿槍抵著楚夢歌的腦袋，嘶吼著：“你信不信我一槍就能崩了她？！”
霍飛弦笑道：“你崩啊，你這種對所有人都有效，對我最沒用，我這人最不吃威脅這一套。”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很中意我這個孫女，你嘴上說著不怕，其實心裡怕得要死！”楚利源說。
霍飛弦心想這老頭還挺愛給自己加戲的。
他沒理楚利源，而是對別的楚家人說：“我和楚家沒有深仇大恨，相反的，楚伯和夢歌還是我的朋友。你們如果個人想和我為敵，我會記下你們的臉，我這人心眼兒小，記仇，又有的是時間，我能一個一個把你們找出來，將今日的事都還給你們。除非你們現在放下武器，立刻離開。”
楚家的家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楚利源陰笑：“你以為這兩三句話就可以瓦解我們楚家麼？”
霍飛弦又道：“楚家的主家早就沒落了，靠得是楚伯做生意，才苟延殘喘了幾年。跟著楚利源混，你們有一點兒像是大家族的貴族之後麼？你們晚上在這裡拿槍對著我，可也不是我的對手，說不定誰就有可能被我打斷手腳，明天上班，老闆給你們放假麼？”
這話說得太扎心了，眾人一下子動搖了。
霍飛羽見機，上前一步補充道：“諸位，現在寧城的格局變了，有了新的會長，一定會讓楚家重新光耀門楣。可是你們也得想清楚了，是跟一個沒出息的族長混，繼續過這樣窩囊又卑微的日子，還是選擇跟一個對的人，重新成為江湖望族？”
霍飛羽畢竟是蘇童的徒弟，最會蠱惑人心這一套說辭。
眾人本來就已被霍飛弦說得動搖，現在加上霍飛羽助力，他們的心早就不願意再跟著楚利源胡鬧了。
“說得有道理，我們跟著利源族老，有什麼好處。”
“他把家裡的錢都拿去給他兒子還賭債了。”
“我記得之前楚軍生意還行的時候，每年至少還有分紅，日子過得比現在好多了。”
“誰說不是呢，都是族老沒用，當初整個寧城都出事兒了，如果楚利源在姜臣面前能說得上幾句話，咱們楚家的企業會倒閉麼？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們家一年有三十幾萬的分紅呢。”
“誰說不是呢，我們家也一樣。”
“靠，那我們還跟著族老胡鬧什麼？”
“對啊，不幹了，大不了把我們踢出楚家好了。”
“就是，我反正是旁親，我就是留在楚家又有什麼用啊，財產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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