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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樣疼。
就算他能替包黃花報仇，又有什麼用？
這時霍飛弦忽然想起師父總是說的，報仇是沒有意義的。
那難道原諒有意義麼？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錯的從來不是報仇的人，而是犯下仇恨的人，可是世人卻又把原諒的這個道德包袱甩在受害者的身上，真是可笑。
包黃花在鎮定劑的作用下，很快就睡著了，霍飛弦安靜地打量了她一會兒，心口堵得難受。
他無比想抽根菸，卻沒辦法，抽不了。
等他回到病房的時候，發現霍飛羽坐在病房裡等他，是關破軍帶來的。
“修羅，小姐一定要見你。”
霍飛弦點了點頭，霍飛羽聽到他走進來的聲音，站起來聲色俱厲地問：“你什麼時候去救聖女？”
“我為什麼要去救她？”霍飛弦問，“那是你們卡拉的聖女。而且，現在蘇童已經不是聖女了，姜嬋才是你們新的聖女，你既然是聖女的使女，你有新的要侍奉的人。”
霍飛羽一點兒也不客氣，直接說：“那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你別動不動就和我提良心！”
被霍飛弦冷不丁地吼了一嗓子，霍飛羽的氣勢頓時弱了一截，沒那麼理直氣壯了。
“我只是，想去救聖女。”霍飛羽紅著眼睛說。
“你想救就去救，我管不著你，你想就走就走吧。我拿你當妹妹，你拿我當冤大頭。我這人不是什麼好人，你別把我想象成什麼忍辱負重的大善人。算命的是我天生殺星，不害人就是行善了。”霍飛弦不耐煩地說。
霍飛弦這番話讓霍飛羽很意外，大哥原來不是這樣的。
可如果大哥不幫她，她一個人又怎麼救得出聖女？
“你別這樣。”沒想到，霍飛弦這麼不耐煩，霍飛羽反而服軟地求饒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