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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公司啊。”白靖問。
霍飛弦道：“我對商業不太懂，你大概給個數字就行，大概能養活百來號人的。”
“兩三千萬，起步資金夠了，之後去融資。”
“好。”
“修羅，你要開公司啊。”
霍飛弦道：“不是，送給楚夢歌。”
說完霍飛弦就掛了電話，白靖直接傻眼了。
他看著白康，白康正在打電話撩騷呢。
“寶貝，你等我出院，給你買，你哥我是有錢人，你就是一個4萬的包麼，小意思。”
電話那頭的女人撒嬌道：“哥，你可真好，你可真大方。”
白康看見他弟弟真看著他，就對電話的那頭說：“寶貝等等啊。”然後他問白靖，“什麼事兒。”
白靖道：“哥，修羅送出去兩三千萬。”
“幹嘛？主人有錢，送就送唄。”
白靖嚥了咽口水道：“泡妞。泡楚夢歌。”
噗！白康正在喝水，一口水都噴了出來，捂著手機，道：“你瞎嚷嚷什麼呢。”
他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女人驚歎道：“哥，你看看人家，一送都兩三千萬，你再看看你，才送我一個四萬的包，你也太小氣了吧。”
靠！
白康差點兒沒氣死，對著電話破口大罵：“媽的，你也看看你是不是楚夢歌啊，你他媽的連兩三百萬都不配，我要是有那個錢，我可以買幾千個你，幾百個你，這一輩子都一直換女人玩兒了，滾。”
啪地掛了電話，白康捂著臉哀嚎：“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這個長得比我帥一點點的男人以後會是我泡妞路上最大的一塊絆腳石。”
霍飛弦掛了電話，打電話讓關破軍把發票本送了過來。
他寫了一個三千萬，然後又塗掉了。
撕了一張空頭支票，簽了自己的名字，要用多少錢讓楚夢歌自己填好了。
關破軍倒吸一口涼氣：“修羅這是要送給誰？”
霍飛弦是挺大方的，但是這大方過頭了。
霍飛弦道：“楚夢歌開公司。”
關破軍一下子從嚴肅的少將，忠誠的僕人，變成了一個八卦仔。
他坐下來說：“修羅，你真打算認真追她了？她是個好女孩。我覺得，她以後肯定願意跟你出國。”
報仇之後，霍飛弦是無法在國內待下去的，這也是他一開始不願意和楚夢歌相認的原因。
他太清楚楚夢歌的性格了，固執執拗，小時候的事記到了現在，明明都已經過去十六年了，還對自己情根深種。
越是這樣的女孩，他越是不忍心辜負。
可是關破軍這話，讓霍飛弦的心裡被狠狠地紮了一刀，他喃喃自語：“可是她的家人都在國內，以後他們要永遠分別了。”
“這個事兒，她自己都願意，你不用替她想那麼多。”
霍飛弦嘲諷道：“看不出來，關少將還是個感情問題專家啊。”
關破軍厚著臉皮說道：“我在部隊裡當過政·委。”
“去你的。”霍飛弦想了想，“你把這張支票給她去吧。”
關破軍愣了一下：“你自己給她啊，讓我轉交算怎麼回事。”
霍飛弦搖頭說：“你幫我給一下，我，哎，我看見她就覺得我是個人渣。當然了，我不介意當一個人渣。可……”
關破軍糊塗了。
霍飛弦道：“你有沒有覺得她和蘇童很像。”
“你拿她當蘇童的替代品？”關破軍低聲說。
“別這麼說，說得好像我忘不了蘇童似的，大男人讓一個女人拿捏了，我丟不起這個人。但是不得不說，蘇童有點特別。”
關破軍撓了撓頭，他只知道自己要絕對忠誠於修羅，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他說：“我覺得，蘇童，她似乎不是壞人。”
霍飛弦道：“你看，這就是她的厲害。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我總覺得蘇童能控制人心。和她接觸過的人，都會覺得她人還不錯。”
關破軍道：“我只是有什麼說什麼。”
“但是我太瞭解她了，我知道她殺過多少人，做過多少慘絕人寰的事兒。拿人的頭顱當法器，甚至是拿年輕女信徒的腿骨當樂器。這些都是蘇童幹過的。”
關破軍倒吸了一口涼氣：“真的假的。”
“都是真的。”
“那難怪你會看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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