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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徐燕有些心虛。
霍飛弦道：“你不是認識懋德先生，哼，這些人不會真的是過來感受田園生活的吧？那你們這燕子谷挺厲害的，我看有好幾個人明顯是玩咖，竟然也喜歡燕子谷這樣養身的地方，你們燕子谷挺了不起的。”
如果霍飛弦罵她，她還沒這麼難過，可他這樣說，徐燕的心都要碎了，眼淚不受控制地留了下來，修羅肯定覺得她是個騙子。
“修羅大哥，我，我對不起你，可是這是全村的秘密，我……”徐燕對霍飛弦鞠了一躬，捂著嘴哭得說不出話來了。
霍飛弦嘆了口氣，這女人怎麼說哭就哭，煩都煩死了。
像是蘇童和楚夢歌那樣的女人，每一滴眼淚都有用處，只要從眼眶裡掉下來就一定是要惹人心疼的。
他原來覺得只有這種用心精巧的女人才會讓他煩，沒想到，比起蘇童那樣的，像是徐燕這樣動不動就哭的，他也煩，因為他不知道該拿徐燕怎麼辦。
霍飛弦嘆了一口氣：“你別哭，有話好好說。”
徐燕抽泣著：“我們這個村，每年就靠懋德先生拉一點兒遊客。本來這裡要開發旅遊風景區的，一直沒開發，聽說是名額讓旁邊的一個風景區搶了。懋德爺爺叮囑我們，誰問我們，都不準說他的下落，必須要報團旅遊才能見他。這個錢他都給了我們，每年就也沒幾波，我們村拉上了電，修了路，都是靠這個錢。村裡的孩子讀書也要錢，我們村好多孤兒，原來太窮了，女人生了孩子就跑了，男人就喝酒醉死了，要不是靠這筆錢，都讀不上書。可是我不是為了騙你錢，但這是我們都答應懋德爺爺的，不能告訴別人，必須的我帶進來的，才能見到他。”
霍飛弦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你別哭了，我比你瞭解師公的脾氣，這不怪你。”霍飛弦嘆了口氣。
“修羅大哥，那是你師公麼？對不起，我，我不應該騙你的，我這就帶你去見懋德爺爺。你千萬不要和懋德爺爺說，我做錯事了，他會生氣的。”
霍飛弦苦笑著：“不會的，你騙了我，他肯定開心死了。而且騙不騙也無所謂，他本來就不會見我。”
“怎麼會這樣呢？”徐燕不解了，懋德爺爺是好人，修羅也是好人，這兩個人怎麼會有矛盾呢。
霍飛弦拍著她的腦袋說：“好了，你別想了，我和師公的事兒三兩句說不清楚。把眼淚擦擦吧，要是師公以為是我欺負的你，對我又要沒好臉色了。”說完，他自嘲道，“嗨，我竟然還指望他給我好臉色，他不用掃把把我掃出來就不錯了。”
師公和師父兩個人的關係太複雜了，這兩人既是師徒，又是朋友，還是生死不願和解的仇人。
徐燕輕聲說：“不會的。”她心裡想，如果懋德爺爺真的不喜歡修羅大哥，那自己一定要幫霍飛弦把話說清楚。
霍飛弦問：“每年都有這麼多人來麼？”
“陸陸續續的一直有人來，不過每次都不算多，這次是最多的，之前每次最多三個吧。”
“他們都是來找師公的？”
徐燕點了點頭：“單純只是旅遊的話，看我們的團價那麼貴，就不會來了。不過，今年有幾個開發組來村裡看過了，說要在村裡做民宿，還請了攝影師過來拍攝宣傳，在網上的反響很好，我們已經在準備做低價團了，現在最大的麻煩，就是路不通，不過不遠處就有省道，我們只要把村子到省道的那條路修好了，村子就可以發開出來，專門做旅遊業了，就不用懋德爺爺假裝指點那些庸才了。”
霍飛弦啞然失笑：“師公說他們是庸才？”
“對啊。懋德爺爺說這些人根本沒把學武之心，也沒有學武之姿，只是想要沽名釣譽，或者欺負良善，這種人是學不好功夫的。”
霍飛弦心裡嘀咕，老頭現在年紀大了，這種心靈雞湯整得一套又一套的，誰能想到，這老頭曾經是殺人無數的僱傭兵組織的當家首腦呢。
徐燕偷偷看了一眼霍飛弦，低聲說：“不過我覺得，懋德爺爺一定願意指點像修羅大哥你這樣的人，你有他說的這些東西。”
走在寂靜的鄉間小路上，徐燕的臉紅的不行，她說完這話，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膛一樣。
這是徐燕能說的這勇敢的話了，說完了之後，她甚至不敢抬頭看霍飛弦。
她只是一個卑微的農村女兒，就算穿得再性感熱辣，她也知道自己是配不上霍飛弦的。
霍飛弦自嘲道：“那你就搞錯了。在我師公眼裡，我就是他最不願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