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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卡拉不會讓她活太久。”
楚夢歌回頭給了霍飛弦一個鼓勵的眼神：“不管怎麼說，我們要去救人。”
霍飛弦心中暖洋洋的，捏著楚夢歌柔軟的小手。
楚夢歌說了他不敢說出來的話，尤其是去救蘇童。
司徒懋德冷笑道：“你要救蘇童？小丫頭，可不要聖母心太重。”
楚夢歌說：“我知道您要說什麼，蘇童她善於蠱惑人心，可能您和飛弦都覺得，我是被她蠱惑了。或許吧，但是我是因為飛弦。不管飛弦是不是被她蠱惑了，可飛弦想去救她，我就陪他去，要不然他這輩子會良心不安。”
司徒懋德盯著楚夢歌打量了好久，楚夢歌和霍飛弦心裡都打著鼓，生怕司徒懋德破口大罵。
沒想到司徒懋德笑了笑：“好啊，小子，你跟的師父不怎麼樣，可是你的桃花運很好，你女朋友很聰明。你有福氣。好吧，那我就和你說說，卡拉的事，我大部分是聽靈兒說的。卡拉的故事有很多神秘色彩，主要集中在長生術上。據說卡拉有一種特殊的法門，可以透過男女雙·修，讓男人獲得長生。靈兒說過，其實她並不知道這法門是怎麼運作的。”
霍飛弦皺眉：“什麼意思？”
“靈兒不知道這傳說是真是假。”
“如果是荒唐的騙術，那作為聖女是主要人物，應該可以看透。可要是真的，她又怎麼會不確定是真的？”
聖女究竟要幹些什麼，霍飛弦也是一知半解。
他和蘇童見面的次數寥寥無幾，蘇童當然也不會和他說起這些。
司徒懋德說：“不錯，靈兒成為聖女之後，覺得自己沒什麼區別，可大黑天的確一直如此年輕。所以她很困惑。”
這話把霍飛弦說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