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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師公這悲傷的樣子，他從沒見過。
“這是，師孃的。”
“別叫她師孃了，她在死之前就已經和姓簡的離婚了。如果是平時，我也懶得管你去死，但是既然是在靈兒面前，她一定會勸你不要去找姜逸，我也勸你兩句吧。如果你去殺了姜逸，卡拉的事怎麼辦？你會被宇文觴永遠驅逐出境，放任卡拉繼續作惡麼？”
霍飛弦真沒想到司徒懋德會說這個，一下子冷靜了不少。
是啊，如果今天就殺了姜逸，就永遠也找不到害死父母的真兇了。
還有蘇童，永遠也不能救她離開那裡了。
不止是蘇童，將來還可能是姜嬋，或者別人。
他沉默了，說不出話來。
“老先生，您女兒是卡拉的聖女，既然卡拉害了您的女兒，為什麼您不去找卡拉？”這個時候，楚夢歌忽然問。
司徒懋德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自私，自己不去找卡拉，但要慫恿這小子去死？”
被說穿了心思，楚夢歌有點兒尷尬。
可是司徒懋德說：“無妨，你說的不錯。我不去找卡拉，是有私心的，因為我女兒不允許。我要這小子去，也是因為我恨死了姓簡的，姓簡的徒弟去送死，與我何干。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司徒懋德頓了好久，痛苦地說，“霍飛弦，你可能是唯一能殺了大黑天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