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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飛弦的動作太快了，一瞬間，他的身影便原地彈起，像是隱身了一樣，其實只是跳了起來。
只有老四一個人發現了端倪，其他四人都嚇壞了。
“別開槍！”老四大叫著阻止，一瞬間，他已經明白了修羅剛才那番話的意思了。
修羅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槍聲次第響起，大家都受了驚嚇，雖然他們的槍都帶著消聲器，可在這麼小的房間裡，回聲還是震耳欲聾。
然後那四人便倒下，有一人的腦門被開了一個大洞，剩下的三人雖然沒打中要害，可也受了重傷，要麼是胸口中彈，要麼是腹部中彈。
痛苦的哼聲不絕於耳，滿地的血汙，蒂娜癱坐在地上，臉上和頭上都沾著血。
只不過是一瞬間，這裡就變成了人間地獄。
只剩老四一個人站著了。
但老四的眼前一片漆黑，他的右眼角淌下血汙，左眼面前還能看見，旁邊的槍炸膛了，把他的眼睛炸傷了。
老四跪下來，捂著眼睛，痛苦地嘶吼著。
霍飛弦搖了搖頭，彷彿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他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然後走到那扇厚重的室內門前面，蒂娜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他卻敲了敲門，非常紳士。
“出來吧，趁我心情還不錯的時候，聊聊。”
裡面的人不出聲，霍飛弦無奈極了。
“這就不要怪我動粗了。”
這門上百斤重，是做來防彈隔音用的，豹哥就不信了，連槍都打不爛這道門，修羅肉身凡胎能進的來？
霍飛弦只是搖了搖頭，這是指紋密碼鎖，但他掌心有一片白色的磁卡一樣的東西，在鎖頭上過了一下，那個鎖咔噠一聲竟然開了。
霍飛弦進書房的時候，豹哥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坐在沙發上，目瞪口呆地看著修羅，過了十幾秒才想站起來，一站起來就聽霍飛弦說：“你外面的兄弟都快不行了，咱們速戰速決，好讓他們去醫院吧。”
豹哥又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想問什麼？”
豹哥頹了，他輸得很徹底，在修羅這樣的人面前，抵抗是沒有意義的。
“不如別讓我問，你自己直接說。”
豹哥為難道：“修羅，你別太為難我，這個事和你無關，我用人頭髮誓。”
霍飛弦敲了敲桌子，對這些混子的話，他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別拿你的人頭髮誓。你的人頭現在還押在我這裡呢，我還沒想好要不要還給你。”
“如果我說了，我會死的。”
“託你辦事的是姜家人？”
“這……”
“呵，在寧城，除了姜家人誰還能讓你說出這樣的話。”
豹子苦笑道：“修羅，你也瞭解姜家人，求你多體諒。我手下的人多有得罪，可你可以出去打聽，我對你一直是客客氣氣的，我叮囑過，所有人見到你都得客客氣氣的，不要找你的麻煩。只是他們那群傻逼辦事不利，我青龍幫從來不是你的敵人。”
霍飛弦完全無視他後面的一堆馬屁，說：“這些話不用再說了。說你該說的。”
豹子哀求道：“我說了真的會死的。”
“姜家人會殺了你？”霍飛弦冷笑道，“看來，你怕姜家人勝過怕我，我得讓你也怕怕我。”
霍飛弦拍了拍豹子的臉，豹子的表情快哭了。
“修羅，別，有話好好說。”
“要麼死在我的手上，要麼死在姜臣的手上，你總得選一個。不同的是，姜臣不會罩著你，而我不會允許別人殺我的人。”
霍飛弦拍了拍豹子的臉，豹子的臉因為恐懼而顫抖著。
很快，豹子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修羅，有很多事我不能說，但，你可以自己去問。問老於。”
“老於的眼睛瞎了耳朵聾了手斷了舌頭沒了，你讓我怎麼問他？心電感應麼？”霍飛弦嗤笑道。
“老於是殺手，他什麼都感覺不到了，還是你認出自己要殺的人，他認得那個氣味。”
霍飛弦若有深意地看著豹子。
他點了點頭，然後笑道：“別和我廢話，直接說，他們要殺誰？”
豹子東轉西轉地，和他玩這些踢皮球的遊戲，說白了就是想置身事外。
既然豹子也知道，他何必還要去問老於？
豹子嘴上說對修羅臣服，其實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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