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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夢歌傷心的樣子，讓霍飛弦無法不動容。
車廂裡很安靜，楚夢歌眼眶紅了。
霍飛弦道：“但有一天，我也會離開這裡，消失得無影無蹤，你明白了麼？”
“你為什麼不能留下來，你要去哪裡。”
霍飛弦沒有接這個問題，而是說：“你是個聰明女人，應該知道什麼對你來說才是最好的。我只是一個影子，影子是抓不住的，死人能復活麼？過去的事兒發生了就發生了，也沒辦法改變。”
“可是你沒有死。”楚夢歌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我是沒死，霍飛弦已經死了，死人不能復活，
不要拿我當成他的替代品。”
正好車到了地方，霍飛弦拍了拍楚夢歌的頭，拉開車門下了車。
楚夢歌趕緊開門追了出來，晚風呼嘯，吹乾了她臉上的淚，她望著霍飛弦遠去的背影，忽然明白了什麼叫真正的離別。
關破軍早就在等霍飛弦了。
“修羅，新的房產要明天才能拍下來。”
“聯絡白靖。”
“我已經聯絡過了，白靖給了我一套新的別墅。”
“我們現在就過去。”
關破軍往霍飛弦來的方向看了一眼，嘀咕道：“修羅，你真的不管啊？”
“每個都要管？我管得過來麼？今天管了楚夢歌，明天還有吳夢歌。”
關破軍縮了一下脖子，直咂舌。
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能關照寧城第一美女，這是做夢都能笑出來的美事。
可修羅正好相反，那麼多女人送上門來，個頂個都是絕頂美女，只要他勾勾手指頭就都願意自薦枕蓆的，偏偏他不帶眼看的。
“不上車我把車開走了。”霍飛弦拍了拍車門說，“你自己留這兒喝西北風吧。”
關破軍忙跑上車，繫好安全帶後，他說：“對了，姜姒要找你。”
“正好，我也要找她。”
“還有姜嬋。”
“先不見。”
關破軍笑道：“修羅，原來你好這口。姜姒的確熱情一點兒，但我覺得要論長相，還是楚夢歌……”
“你在部隊的時候是不是當過政委？”霍飛弦不耐煩地說。
姜嬋知道他的身份，他有信心，姜嬋不會說出去，可他不知道怎麼面對姜嬋。
告訴她，我是你的死敵，我會殺你全家？讓你全家都死無葬身之地？
還是告訴她，因為你是你媽偷情的產物，所以我能放你一條生路。
不管說什麼，都太缺德了。
“還有一個事，李雲光快了我們一步，他已經提前要了寧城這邊關於毒牙時間的管轄權，我們部隊插不進手了。”
霍飛弦笑了笑：“沒事兒，我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辦法了。你追查京城的那個電話號碼有訊息了麼？”
“這個號碼曾頻繁地給喀孜去過電話。”
“喀孜……”
林同就是喀孜的人，這個號碼很可能是某個卡拉成員的。
卡拉的人和姜臣聯絡，同時又想殺了姜臣，這倒是對應了康頭說的，姜臣就是僱傭人來殺害他的兩個女兒的兇手。
姜臣，他到底是要幹什麼？
行為藝術麼？
“對了，姜嬋你安頓了，那姜海平呢？”
“不知道，一直沒找到他。”關破軍道。
連破軍的特種兵都找不到，看樣子姜海平被人藏了起來。
否則不管是姜海平是死是活，關破軍一定能找到的。
姜姒已經站在別墅門口等著霍飛弦了，霍飛弦皺起眉頭來。
“姜姒怎麼你了？”關破軍問。
霍飛弦嘆了一口氣，他身邊的女人，一個聰明美麗，一個清純誘人，但是都比不上這個姜姒難纏。
俗話說的好，女追男，隔層紗。
就算是定力再好的人也頂不住姜姒這樣的狐狸精。
只要遠遠地看著姜姒，霍飛弦心裡就跟火燒一樣，再被勾引幾次，真怕會招架不住。
姜姒快步走了上來。
“有事進屋再說。”霍飛弦開了門。
這回，姜姒有些奇怪，神色慌張。
一進屋，姜姒還等不及坐下來，就慌張地說：“我哥最近不知道怎麼了，一直有話要說的樣子。我問他是不是想起來兇手是誰了，他又想說又不敢說，我覺得他一定是想起來了，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