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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距離看清了陳凡的面容後，居然瞳孔猛地一縮，好似想起來什麼。
因為就在得知了惹禍上身之後，這程瀟就一直在思考，自己與李丹、莫非同三人到底是如何得罪了這位陌生的化神前輩。
三人自打進入碧雲道以來，雖然彼此親密無間，但是三人同時結伴外出遊歷的機會卻並不算多。
總共加起來，可能連十次都不到。
只是在看清陳凡面容後，這程瀟才回憶起近百年前，自己與另外二人還處在築基期時曾經外出緝拿過一次血祭凡人的兩位邪修。
而當時那場混亂的血祭中，被他們所斬殺的一頭不太起眼的鐵甲殭屍，正與眼前這位化神前輩陳老祖的相貌不謀而合！
“死而復生？”
“還是那頭鐵甲殭屍是眼前這位陳老祖的分身？”
“若是分身，為何要如此大動干戈，寧願得罪整個碧雲道，也要緝拿我們三人？”
“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程瀟好似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嘴巴一張正要驚叫出來。
陳凡自然看出了此人的異動，嘴角微微一勾，嘴裡吐出幾個無聲的字句：“你還是到地下做個糊塗鬼吧！”
下一秒，那籠罩在三人體外的元氣大手就毫無預兆地一收縮，咔嚓幾聲後，便將三人直接揉碎成了血霧。
連帶著三人魂魄，都被陳凡以秘術收攝進了鳳鐲中，以供那頭戰魔分身吞食，免得被碧雲道之人以招魂秘術將三人魂魄召回，問出什麼有關他的底細出來。
“前輩……現在可滿意了？”林飛雲張了張嘴巴，雙拳緊緊攥起，強忍著喪徒的怒意，忍辱吞聲地擠出了一個相當虛偽的笑容。
“很好！”
“既然陳某提出的兩點要求，林宗主都已經辦到，陳某接下來自然不會再為難你們碧雲道。”陳凡略帶深意地看了眼前這位卑躬屈膝的碧雲道宗主，覺得對方是個野心不小之人。
如此羞辱都能承受下來，假以時日此人若是能化神成功，絕對會在九國境內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不過這與陳凡又有什麼關係呢？
等到對方能夠化神，估計陳凡估計早已經飛昇上界，逐道長生去了，哪還管這九國宗門的恩恩怨怨。
至於殺了三個碧雲道弟子，一雪當年的恩怨後，陳凡只感覺心結一鬆。不顧這位林宗主都挽留，對著身旁的敖昆使了使眼色，便踏蛟飛空往天邊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