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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是過了幾天了?”

吳湘不知道把所有的記憶回味咀嚼了多少遍了,她現在百無聊賴。

這裡沒有光,沒有任何聲響,吳湘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每時每刻都是一模一樣的。而且,這樣的日子似乎沒有盡頭。

最痛苦的是,純粹的意識不會疲憊無需休息,卻會無聊。

在這“無”的時空,大把的時間不是眷顧,簡直是種酷刑和折磨。

吳湘甚至覺得若有隻藍眼怪物跟她打鬥也不錯,就算被吃了也是一了百了,好過這虛無孤獨的鬼地方。不,是鬼都不來的地方。

“我真的要瘋了!!!”

“有沒有人,什麼都好!!”

“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天殺的,給個痛快吧!”

“我造了什麼孽,連死都不能嗎?!“

她憤怒,歇斯底里,從天罵到地,惡毒地詛咒所有人,回應她的只有不變的”無“。

久而久之,她麻木了,不發一言,任各種思緒翻滾。

偶爾清明時,她問自己:“我還是我嗎?”

“小玉還等著我。”

她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不能繼續這樣,她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保持本心,又能度過漫長的孤獨和空虛。

“這簡直是修行。”吳湘自嘲道。

“…修行?”

“誒,我可以打坐!”

準確地說,是打坐時的冥想。

“這個我可以做到。”

她喜不自禁,搜刮腦海裡所有相關資訊。

“放鬆…調整呼吸…”

“額,我沒有呼吸,那…那就觀心自靜吧…”

她試著抽離,觀看、體察、分析自己的思緒雜念,任雜念思緒流淌。

這種旁觀者的角度讓吳湘終於平靜,良久,她回神。

“還是有雜念翻湧,我始終有放不下的東西。”

她記得道家講究隨心所欲,順勢而為,既然排除不了雜念、乾脆就專注某一念。

她不由想起那天小玉走進幼兒園,扭頭跟她揮手再見的最後一眼。

她穿著灰色t恤,磚紅色褲子,上面印著大耳狗,剪著齊耳的娃娃頭,側面夾著粉色小兔的髮夾,圓嘟嘟的笑臉上有兩個小酒窩,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彎成了月牙,手上的玩具戒閃閃發亮。

吳湘儘量不去想其他,只將注意力集中在小玉。等到平靜穩定了。再縮小視野,只注意小玉的臉。如此,最後集中注意力於那雙烏溜溜的眼睛。

這個過程並不容易,期間會有雜念或情緒突起,一旦分心,又得從頭開始。

她有的是時間,鍥而不捨。慢慢地,她不用再想著小玉也能順利進入狀態,心無雜念的時間也維持得越來越長。若遇到什麼想法鑽進腦子,也能有意識地丟擲去。

日復一日重複這個過程,吳湘發現自己有點愛上冥想這件事,她逐漸擺脫各種思想的控制,開始認識真正的自己。尤其是從前埋在心底的怨與恨、壓抑的各種慾望、執念、自卑、挫敗感…這些羞於示人、故意視而不見的負面情緒,她都能平靜地消化和接納了。

而且冥想讓她放鬆和休息,每次結束,有種清新蓬勃充滿活力的感覺,所以她更加勤奮地練習。

一次冥想時,她發現黑暗的某處似乎有一點與周圍不同,要說哪裡不同她又很難說得清。而且但凡心裡起了波瀾,無論是好奇、著急或者歡喜,就會立刻脫離狀態。

她小心著,每次冥想都把注意力輕輕放在那裡,自然而然,一氣呵成。漸漸地,那點顏色竟越來越淺,像黑幕上粘了一粒小石子。

吳湘試著想要看清楚一點,卻沒成功。她不氣餒,繼續堅持,那小石子慢慢大了起來,過了一陣子變成棗子大小,顏色也褪成青綠色。

又不知過了多久,變得雞蛋差不多大小就沒了動靜。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吳湘試著想看清楚,卻沒成功,又被彈出了狀態。

“一念起,百障生。不能急功近利。”

她重新調整思緒…

很久,那顆鳥蛋似的東西都沒再長大,但吳湘似乎能感到它在散發熱量。

“人家修煉結金丹,我結了顆蛋?”

吳湘想吐槽來著,又想到說不定能孵出個活物,當成寵物也不錯,總好過硬邦邦的石頭疙瘩,於是也放寬了心,繼續按部就班地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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