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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桑榆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哥,你不害怕嗎?”
“顧臨川”伸出手挑開白桑榆襯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脖頸和鎖骨,重複道,“你不怕我在這對你做什麼嗎?”
白桑榆看著鏡子裡的“顧臨川”冷聲反問道,“怎麼,你想在這做?”
“顧臨川”的動作一頓,抬起頭笑著回答,“不可以嗎?這裡不比家裡刺激得多?”
“你不會這樣做的。”白桑榆眼中滿是戲謔的笑意,“除非你是個很快的alpha。”
“顧臨川”顯然不喜歡他剛才的話,神色低沉地咬上了白桑榆的脖子,他咬得很重,幾乎要滲出鮮血來。
白桑榆吃痛得皺起眉頭,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向後用力將顧臨川撞開,然後轉身靠在洗手池邊冷眼看著眼中有些泛紅的alpha。
“你在生氣,因為我對秦樂施很熱情,還是不喜歡我對我們之間關係的定義?”
“顧臨川”不說話,只是看著白桑榆,眼中甚至還帶著點委屈。
白桑榆走到他的面前,對上那雙漂亮的異色的眼睛,笑道,“我對很多人都很熱情,不差他一個。”
“很多人?”
“顧臨川”問他,“裡面也包括我對嗎,我的普通朋友?”
白桑榆不假思索,“如果不這樣說,那我該怎麼稱呼你,我的老闆嗎?”
“……”
“然後和他說,我的老闆一直想和我談戀愛,或者說他有時候想和我談戀愛,有時候想直接睡我?”
“顧臨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裝作生氣的樣子,“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麼……”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白桑榆直接打斷,“但我沒有義務滿足你的需要,有句諺語沒聽過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但要是他,你就會主動對嗎?”
“顧臨川”話說出口才意識到不對勁,他下意識避開白桑榆的視線,又加了一句,“我是說秦樂施。”
白桑榆上下打量他一番,轉身再次把手洗乾淨,將釦子繫好,離開廁所。
見到上面掛著的維修中的牌子,他低聲暗罵幾句,然後把牌子翻了回去。
秦樂施看見他回來笑著問道,“你去了好久,剛才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這裡的廁所不太好找,花了點時間。”
白桑榆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他看著對面的秦樂施,那種詭異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他第一次在植物園和秦樂施碰面時便覺得對方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氣質,讓他想要靠近,和這個人成為朋友。
這種陌生的親近感讓白桑榆不由得生出畏懼,從某些方面來說秦樂施讓他想到了早已死掉的林與善。
“剛剛上了兩道菜,想先嚐嘗嗎?”
秦樂施說著將本來離他更近的盤子推到白桑榆面前。
白桑榆沒動筷子,“還是先等臨川回來吧。”
秦樂施挑眉,“你剛才沒遇到他嗎,我以為他去找你了?”
白桑榆回答,“沒有,興許是找別人呢。”
“挺好。”秦樂施說,“雖然在背後說人壞話不太好,但從朋友的角度來說,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和臨川走得太近。”
“為什麼?”
“他有和你說過他的病史嗎?”
“抑鬱症?”
秦樂施的視線掠向周邊,見“顧臨川”沒有回來,壓低聲對白桑榆說,“之前是,現在情況好一點,但……他有很嚴重的人格分裂。”
白桑榆對此並不意外,只是問秦樂施,“他的兩個人格有不同的名字吧?”
“嗯,他的副人格叫joker,這個人格的脾氣很奇怪,也很病態。”秦樂施說,“我們發現他有人格分裂是在他剛成年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的姨夫,也就是臨川的父親在臥室裡休息,半夜突然從夢中驚醒時發現臨川正舉著刀站在他的床頭,想要殺他。
姨夫制止了臨川,然後送他去了精神科,才發現他有嚴重的人格分裂。他們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能把臨川治好,不過這在我們家算是很正常的事了,臨川的母親和我的母親也有不同情況的精神問題。”
白桑榆:“這種家族遺傳的疾病沒有辦法避免嗎?”
秦樂施:“不知道,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會發病,這種和機率有關的事是很難下定論的。”
白桑榆:“我之前以為他會有這種情況是因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