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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可是你一點也不聽話,哥,你聽話一點,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白桑榆還是沒有回答他,顧臨川嗤笑一聲,“沒關係,我總有辦法的。”
顧臨川拿了一盒藥過來,白桑榆記得那是上次joker用過的擬態針劑。
“和上次那種不太一樣。”顧臨川說,“它能讓你變成真正的oga。”
不好的預感在白桑榆心頭升起,但他的手腕被緊緊銬在一邊的圍欄上,他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顧臨川,你別太瘋……”
“瘋嗎?”
顧臨川的眼睛很亮,“我一直都是瘋子啊,哈哈哈,我要不是瘋子,怎麼會去找你呢?我要不是瘋子,怎麼會愛上你?”
“這都是你自找的。”顧臨川說,“我會讓你離不開我,只做我一個人的oga。”
像是等待宰殺的羔羊
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白桑榆的預期,雖然不想承認,但這次他的確在陰溝裡翻了船。
他被顧臨川關在那頂籠子,整日都被只有oga才會有的發|情熱折磨,苦艾酒味道的alpha資訊素是唯一能緩解這種痛苦的解藥,卻又引誘他墮入更深的深淵。
有時候白桑榆會想,顧臨川興許真的瘋掉了,有時候又會思考直接殺掉顧臨川的機率有多大。
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狼狽過,如同寵物一樣被關在籠子裡,什麼都做不了。
夾雜著怨恨的憤怒情緒在幾乎要吞噬白桑榆的理智,後背那帶有警示意味的蓮花印記也灼燒起來。
顧臨川看著他的後背上那三朵金色的蓮花,他掐著白桑榆的下巴,強迫人抬起頭看著自己,“哥,你的這個印記為什麼會發燙?”
白桑榆的意識很模糊,嗓子也很痛,“和你……有關係?”
顧臨川看見他眼角滲出的淚水,笑著抬手幫他去擦,卻被一口咬上手腕。
白桑榆用的勁很大,鮮紅的血液順著顧臨川的手腕滴落在白色的羊絨地毯上。
“哥,你最好不要這樣做。”
“你害怕我會咬死你?”
“怎麼會……”顧臨川眼眸裡的笑意又深了幾分,他把那隻被咬傷的手收回來,將鮮血抹在白桑榆的嘴唇上,“差點忘了,哥你是個beta,你可能不太清楚alpha的血液裡也有資訊素,你現在這種情況可受不了太多資訊素的刺激。”
房間裡苦艾酒的味道越來越濃,白桑榆再也支撐不住,整個身體都向下塌去,他的雙手被拷在圍欄上,長時間的禁錮讓原本白皙的手泛起一片紅。
但顧臨川毫無憐憫之意,只是重複著問他剛才的問題。
帶有致幻效果的資訊素攪得白桑榆的腦子一片混沌,就連顧臨川的聲音都變得不真切。
他忍著強烈的痛苦和歡愉努力睜開眼,卻怎麼也保持不了清醒,他看見一棵蘋果樹,上面結著金色的蘋果。
恍惚間,樹上的蘋果落下來變成一朵朵盛放的金蓮,在金色的波光裡,有人朝他走來,那人問他背後的烙印代表著什麼,為什麼會發燙。
他說那是他所揹負的罪孽,是鎮壓他慾望的印記,當他渴望沉溺在慾望裡,渴求殺掉誰或者被誰殺掉的時候,蓮花就會發燙,灼燒他的脊背和靈魂,提醒他,他是一個人而非野獸。
“那你現在是想要殺了我嗎?”
顧臨川俯身去摸白桑榆的臉,讓他抬頭看自己。
白桑榆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幻覺,漂亮的青灰色眼睛裡寫滿了迷茫,他問面前的人,“你是誰?”
“我是顧臨川。”
“顧……臨……川……”
白桑榆重複著他的名字,“顧臨川,我要……”
“你要什麼?”
白桑榆不說話了,他搖著頭,想要把幻覺都趕出自己的腦子,可他怎麼都辦不到,那些開在荷塘裡的金色蓮花,那個不知道是神是鬼的人始終纏繞著他。
“你要記得他。”顧臨川半蹲下來,他抱著白桑榆,和他吻到一起,“你要記住他是你的alpha,你要留在他的身邊,直到……永遠。”
“永遠……”
“對。”顧臨川抵著他的額頭,親暱地重複,“永遠。”
—
第一個察覺到白桑榆出事的並不是白桑榆的親哥兼頂頭上司的秦樂施,而是來顧臨川家找人的邵嵐。
自打上次馬場一別,邵嵐時常會想起白桑榆,他既好奇這位能把顧臨川迷得失心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