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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帶她過來,只是想讓她死心而已。”
“嗯。”白桑榆應了聲,突然坐在沙發上不動了,他盯著已經穿戴齊整的顧臨川,示意他看自己的腳踝,上面還掛著之前那個銀製的腳環,“你不把這個摘下來,我沒法換馬術長靴。”
顧臨川走過去,廢了點勁才把東西拿下來,“他應該給你弄個捆著的那種,最好是戴鈴鐺的,走路的時候和做的時候,你站不穩還會響。”
白桑榆瞪他一眼,“說是來騎馬,你滿腦子就是這些東西?”
顧臨川十分坦然,“這家馬場是邵嵐的,裡面的客房什麼東西都配的有,到時候問他要一間玩就行,你要是不怕,咱們還可以試試在馬背上……”
他沒往下把話說完,但白桑榆心裡已然有數,笑盈盈接道,“是不錯,還能試試馬鞭打人疼不疼。”
“咳。”
顧臨川的後背莫名有些發痛,他幫白桑榆把長靴穿好,牽著他的手,“走吧,哥,我教你騎馬。”
白桑榆任由他把自己從沙發上拉起來,兩人剛走到門口,旁邊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怪異的尖叫,跟受驚的貓似的。
白桑榆下意識停在原地,顧臨川看出了他想去敲門,擋在前面搖搖頭,低聲說,“別去,不然邵嵐生氣了,會撓死季長風的。”
說不定比起a他更喜歡o
白桑榆看看顧臨川,又看看門,困惑道,“你是說,他們是一對?”
顧臨川攬著他的肩,把人往外面帶,“嗯,有一兩年了,現在鬧矛盾呢,不過這睡一覺就好,估計也鬧不了多大。”
白桑榆若有所思,跟著顧臨川去了外面跑馬的場地。
他們到的時候,祈梅已經挑好了馬,正在和負責訓馬的教練閒談。
他們這種大家族出生的小孩,從出生那刻開始就面臨著各種嚴酷的競爭,上到鋼琴提琴芭蕾舞,下到書法騎馬高爾夫,只要是和高雅沾邊,能分出優劣好壞的東西都會成為各家孩子間互相比較的工具。
祈家是個大家庭,除去上頭兩個親哥哥,祈梅還有一對異母的弟妹,更別提叔嬸那邊的堂兄妹。
這人多,事情就多,連帶著對權利的爭奪也更激烈,祈梅很小就認識到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得靠自己去爭,不管是父母,兄弟還是alpha都是靠不住的。
她的兄弟努力,她就比他們更努力,不管是學習,馬術,設計還是投資,她都是做得最好的那個,但祈父一直顧忌她oga的身份,不願讓她接手家業。
祈梅找不到好的辦法,只能把主意打到顧臨川身上,顧臨川手裡有新盛,和顧衿的關係也親近,又是個好控制的精神病,只要她能和顧臨川結婚,祈家那幾個沒用的廢物就算拿到股份也沒用,東西早晚都是她的。
至於顧臨川喜不喜歡她,祈梅並不在乎,她對權利的渴望遠遠超過對愛情的渴望,alpha於她而言就是解決發情期的工具,漂亮好用就行。
想到這祈梅的目光幽幽落到不遠處的顧臨川和白桑榆身上,之前顧河說要找她合作,她想著能借顧河搭上顧老就答應下來,結果一不注意踩了個大坑。
祈梅在心裡嘆了口氣,面上卻還是優雅大方的笑,等顧臨川到她面前,她才溫柔開口,“不知道白先生會騎馬嗎,要不要讓教練教一下?”
“之前有學過一點,不過很多年沒碰過了。”白桑榆伸手撫摸著教練手裡牽著那匹白馬,問他,“它有名字嗎?”
教練回答,“有的,它叫雪羽,還是去年江少帶來的那位朋友取的。”
白桑榆:“江少?”
顧臨川解釋道,“江遇野,你應該聽說過,他和邵嵐都算是我哥,早些年新盛還沒發展起來的時候,他幫過我不少忙,後面江家出事,他離開彌南去了別的地方。”
江遇野的事,白桑榆確實知道,畢竟江家違規制造成癮性藥物的事鬧得全國轟動,江遇野作為揭發人不但是江家的少爺,還是家喻戶曉的國際影帝,就沒幾個人是不知道他名字的。
只是白桑榆沒想到他和顧臨川之間還有這層關係,從這段時間的相處來看,顧臨川這個人面上看著好相處,但其實對人對物都很有距離感,能讓他喊一聲“哥”,這個江少爺大概也不是一般人。
“原來是這樣。”
白桑榆又揉了揉雪羽的頭,雪羽似乎很喜歡他,乖順地用腦袋去蹭她的掌心。
“那白先生會騎馬的話,咱們一起騎著跑幾圈?”祈梅示意人再牽兩匹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