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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像是來偷情的姦夫。”
白桑榆沒搭理他,直接將門關上。
顧臨川輕嘆一聲,轉身朝著蓮池對面的別墅走去,他下意識摸上自己的脖子,白桑榆下手還挺重,要不是對方沒有明顯的殺意,顧臨川真覺得自己要死在那張床上。
彌南的夜風也帶著它特有的潮溼和黏膩,蓮池裡的荷花被吹得晃動起來,像是無依的舞者。
顧臨川站在別墅門前,轉過身朝著顧臨川的視窗望去,對方似乎已經睡下,但他卻毫無睡意,還沉浸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中。
他推開別墅最下面一層某個房間的門,藍色的燈光落在他身上,顯得他整個人分外陰鬱。
顧臨川輕喚一聲,一條淡金色的蟒蛇從裡面緩緩爬出來,他俯身去摸蟒蛇的頭,到一旁的櫃子上去拿提前準備好的肉條。
除去他身邊的這隻緬甸蟒,這間房裡還養著十來條不同品類的蛇,他們正趴在他精心佈置的生態缸裡窺探著周邊的一切。
顧臨川很喜歡蛇,他從很小的時候起就開始收集各種毒蛇的標本,它喜歡蛇的捕獵方式和那種“嘶嘶”的聲音。
在他病得最嚴重的那段時間,他甚至會出現錯覺,把自己和蛇混淆,幻想著雨林裡潮溼而燥熱的生活。
把屋裡飼養的蛇全部喂完,顧臨川開啟老式唱片機,裡面咿咿呀呀唱著閩南那一代小曲,他坐在躺椅上,金蟒便順勢爬上來,臥在他懷中。
顧臨川的撫摸著蟒蛇的面板,意識逐漸模糊,整個人陷入一場沉悶而昏暗的夢境。
在夢裡,他又回到老房子那間幽暗的臥室,秦娜將他養的小蛇重重摔在地上,然後掐著他的耳朵,讓他跪下道歉。
他那時候還不懂事,秦娜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可就算他再怎麼聽話,秦娜也還是會打他。
年幼的顧臨川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只覺得是媽媽不喜歡自己,變著法想討她歡心,可換來的依舊是無休止的打罵。
直到很久後,他才知道秦娜不是討厭他,只是太恨顧河,恨到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能當成報復的工具。
從那以後,顧臨川不再刻意去討好秦娜,也很少在出現在她的面前。
幾年前秦娜被醫院確診患有精神分裂,他也只是作為親屬簽了入院協議。
顧臨川覺得他對秦娜沒有什麼感情,在他的記憶裡秦娜幾乎沒有正常的時候,但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時常夢見她,夢見小時候的事。
過去的那些經歷像是一道無法磨滅的傷疤被刻在他的腦子裡,只要他稍有鬆懈就會侵佔他僅存的理智和意識。
陰鬱夢境的末端是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