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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拉起來了。”白桑榆坐在顧臨川的身上,他們貼得很近,連心跳都融為一體,“後來他從那裡搬走,繼承他父親的遺志當了一名刑警,我們見過面,他還是恨我,這麼多年都沒變過。”
顧臨川去吻白桑榆,“那你對他是什麼感覺?”
“我不知道……”白桑榆說,“這個世界上的很多東西,我不明白,都是他教我的,他告訴我什麼是喜悅,什麼是悲傷,什麼是愛,小時候……我會想我對他的喜歡,興許是因為他喜歡我,你明白那種感覺嗎,就像照鏡子一樣。”
顧臨川的呼吸加重,他摩挲著白桑榆背後那微微發燙的金蓮印記,“那不是喜歡,你不喜歡他。”
“但我放不下他。”白桑榆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不管他對我怎麼樣,我都不能放下。”
“所以你喜歡那些和他長得很像的oga?”顧臨川的眼睛泛紅,他深吸一口氣,“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把他們都當成寧蘇?”
白桑榆沒回答,他抬手輕輕撫上顧臨川被汗水打溼的頭髮,青灰色的眼睛深沉如海,“沒有誰會是誰的替代品,寧蘇一樣,你也一樣。”
“但你不愛我。”顧臨川說,“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會留在我身邊。”
“所以你就找人跟著我,在房間裡安攝像頭,還用祈梅來試探我?”
白桑榆的語氣很平靜,顧臨川卻莫名有些慌亂。
“你都知道……那其實是……”
“沒必要說是joker做的。”白桑榆說,“他和你是一個人不對嗎?他想做的事,他的慾望就是你的慾望。臨川……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但我做不到,也沒法答應你。”
顧臨川把頭埋在白桑榆的心口處,他緊緊抱著懷裡的人,像是怕他下一秒就會離開,“那至少現在留在我身邊。”
那你現在還恨他嗎?
從馬場回來以後,顧臨川把安在白桑榆房間裡的攝像頭都給拆走,走前還拉著人玩了點高難度的。
中間問起之前拍到的影片和照片,白桑榆表現得很無所謂,顧臨川想留著用,就留著用,想刪掉也行。
顧臨川早就習慣了他這種對人對事都滿不在乎的態度,笑著問他,“哥,你不怕我哪天犯病,把這些東西流出去?”
白桑榆趴在床邊抽菸,手裡還翻著一本很厚的德語辭典,頭也不抬地回答,“你想的話就做唄。”
“還是別了。”顧臨川說,“我可捨不得給別人看。”
白桑榆抬眸翻他一眼,慢慢吐出一口帶有薄荷氣味的煙霧,顧臨川靠在書桌邊看著他,“哥,你最近抽得有點多,對身體很不好的。”
“我知道。”白桑榆翻了一頁紙,“但是控制不住,有時候心裡不舒服,抽菸能讓我冷靜下來。”
顧臨川問他,“檸檬又惹你生氣了?”
“她哪有那本事。”白桑榆把抽完的菸頭精準丟進垃圾桶裡,“只是最近總是想起一些過去的事。”
顧臨川坐到他邊上,手輕輕撫上白桑榆的脊背,“因為樂施的事,還是……”
“我也不知道。”白桑榆說,“可能是天太熱,心煩吧。說起來,你和祈小姐那事進行得還順利嗎?”
“還行,祈梅她那幾個兄弟不是什麼聰明人,挺好對付的。”顧臨川問他,“不過,哥……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我記得在去馬場那天之前,你根本不認識她。”>>
白桑榆繼續翻手裡的辭典,“我不是隻看紀錄片和電影,我偶爾也會看新聞之類的,多少能猜到一點。”
“猜到?”
白桑榆偏頭去看他,“我讀大學的時候修過一些和金融有關的課程,也實踐過,股票和比特幣什麼的,那時候和現在不一樣,錢很好賺,我卡里的流水不比你現在低,不過這個年頭經濟下行,什麼都不好做。”
顧臨川說,“那你完全沒必要再去打工呀?”
白桑榆打了個哈欠,“沒錢當然要去打工,炒股賺得再多也撐不起成天在酒吧裡撒錢,紙醉金迷,快意人生。”
顧臨川的嘴角微微顫抖起來,“居然是這樣。”
白桑榆把辭典合上,翻過身躺在床上,伸手去捏顧臨川的臉,“不然?我就喜歡這種沉浸在慾望裡,揮金如土的感覺。抽菸,喝酒,或者找人睡一覺,只要能舒服就行,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對我來說有多少都一樣。”
“但人總要想著給自己留條後路。”顧臨川說,“有錢總比沒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