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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停下來的。”

白桑榆的話像是一個魔咒,讓顧臨川整個人都失了神,他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可那觸感是如此真實,那便不去糾結,就這樣活著慾望裡……

在金色的籠子裡看著的水晶反射出的弧光,香菸,烈酒,情愛,白桑榆覺得快感幾乎要把他溺斃,可他的心卻還是空蕩蕩的,他知道顧臨川是愛他的,可他的愛呢?

白桑榆說不清楚,被剝奪的情感讓他在任何時刻都保持理智,但這在某些時候卻變作一個惡毒的詛咒,他永遠也體驗不到常人的喜樂,就連在做的時候也不夾帶任何情緒,只是空虛地享受著快感。

顧臨川大概是很開心的,不然他為什麼那麼賣力,味道還那麼甜,白桑榆想,人類的情感真是奇妙的東西,它讓身處苦難中的人也能放聲高歌,卻又讓體魄健碩的人臥床不起,它在兩情相悅時是絕佳的助興劑,又在逼迫強求時平添困苦。

如此想著,白桑榆竟然生出一絲對情感的渴求,但他很快又否定了這個幼稚的想法。

太多的情感,複雜的情緒總會招致毀滅,不然白知薇當初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殺掉林與善呢?

白桑榆回想著他曾目睹過無數次的場景,那個一次又一次將刀舉起卻始終沒有將它刺下的女人,那個躲坐在牆邊痛苦懺悔的女人。

他想知道白知薇為什麼沒有動手,是因為那可笑又滑稽的愛意,又或是某些難以言喻的隱情?

但所有的一切都不將會有答案,白知薇把自己淹死在荷塘裡,也把白桑榆一半的靈魂溺斃在水中。

手裡的煙馬上就要燒淨,白桑榆抬起手,他看著那橙紅色的火光一點一點消失,只剩下灰白色的粉末,從空中飄下來的時候,像是燃燒殆盡的煙火。

在被快感徹底侵蝕前,白桑榆問顧臨川,“你愛我嗎?”

顧臨川注視著他的眼睛,“愛。”

“那如果我做了很壞的事,對不起你,對不起很多人,你還會愛我嗎?”

“永誌不忘。”顧臨川說,“不論你做過什麼,我都會愛你,直到永遠。”

不聽話的貓咪,就帶去絕育

不同的alpha易感期的持續時間和表現症狀並不相同,普通的alpha只需要一到兩針的抑制劑就可以平穩度過易感期,但顧臨川比較特殊,只有特製的抑制劑和oga資訊素能對他生效。

處於易感期的alpha會變得極其狂躁和敏感,深藏於他們體內的原始慾望會被徹底激發出來,把他們變成完全失去理智的野獸。

白桑榆不記得他們在那間放著籠子的房子裡呆了多久,他只記得他們做了很瘋狂的事,他甚至主動給自己打了一針oa擬態劑。

他喜歡那種被情熱包裹的感覺,所有的一切都被拋在腦後,無窮無盡的快樂和歡愉充斥在全身上下,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顫意,像是隻有在這種時刻,他才能體會到生命的含義,渴求有一個人暴烈地愛著自己,明白愛和死亡一樣強大,想要就這樣被毀滅,在快感中窒息。

在每一次堪稱暴掠的征途末尾,顧臨川總喜歡咬白桑榆的後頸,但白桑榆是沒有腺體的beta,就算咬得再深顧臨川也沒法標記他。

得不到滿足的alpha眼睛溼漉漉的,白桑榆憐憫他,抱著他,吻掉他眼角的淚水,讓他離自己更近一些。

顧臨川從後面摸上他的脊背,那烙印著金色蓮花的面板炙熱無比,他問白桑榆為什麼。

白桑榆只是笑,轉過身和顧臨川接吻,說自己很渴,想要喝酒,越烈的越好。

顧臨川鬆開他,將毯子披在他的身上,轉身推開房門去拿酒,白桑榆覺得再呆在那間房裡沒什麼意思,就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他們現在呆的這一層應該是別墅的地下部分,雖然佈局和二樓幾乎一模一樣,但這裡的裝潢相當奢華,東西也更多一些。

“這一層是按照joker的喜好的佈置的,他平時比較奇怪,不愛和人打交道,所以這裡一般不對外開放。”顧臨川開啟酒櫃,從裡面拿出挑出一瓶,“哥,白蘭地可以嗎?”

白桑榆站在活動室的門口應聲道,“好。”

這間活動室應該是和樓上的客廳對應的,只是這裡佈置的更像是一個舞臺,房間中心鋪著一張紅絲絨地毯,四周有各種打光和拍攝的器具,甚至還有化妝臺和成排的演出服。

“joker很喜歡看電影和戲劇,所以在這裡弄了這個。”顧臨川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先去吃點東西吧,空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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