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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來服務生要了一份巧克力蛋糕給寧蘇。
寧蘇打趣般問他是不是要追自己。
白桑榆看著他那雙永遠帶著疏離的眼睛,認真回答,“我只是覺得吃甜的,能讓你稍微開心點。”
寧蘇拿勺子的手停在原處,他無聲罵了幾句,對白桑榆說,“別把你那套用在我身上,我這次是有事找你。”
白桑榆問他,“那個模仿犯的事?”
寧蘇點頭,“嗯,他們應該和你說過,彌南有一個在模仿林與善作案的連環殺手,至少有兩個以上的受害者。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頭緒。”
白桑榆:“我以為你會問我,是不是我殺的人。”
寧蘇:“我倒希望是你殺的,這樣我就能直接把你繩之以法。不過我知道不是你,你還沒蠢到直接把屍體丟進河裡。”
白桑榆不知道他這算不算在誇自己,抿著咖啡,看向玻璃對面的公安局,“他們應該知道的比我多,你直接……”
“我早不當警察了。”寧蘇打斷他,“前兩年執行一個臥底任務的時候,炸傷了耳朵,醫生說沒什麼恢復的可能,他們就把我安排去閒職養著,但我過不得那種日子,就直接辭職回家了。”
白桑榆的呼吸沉重起來,他想安慰寧蘇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到嘴邊的只有一句,“別太難過。”
寧蘇翻他一眼,“這有什麼好難過,不在裡面,我不是一樣能抓壞人。名偵探柯南就算變成小學生也一樣配得起名偵探這個稱號。”
白桑榆垂著眼簾,把杯子裡剩下的咖啡喝完,他問服務員要來紙筆,寫下一行字遞到寧蘇面前。
“只是我的感覺,不能確定答案就是這個。”白桑榆說,“你知道的,有時候我也會失誤。”
寧蘇收下紙條,他問白桑榆,“你在彌南還過得好嗎?”
白桑榆說,“挺好的,我遇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正在相處。”
“有意思的人?”
“嗯,就是……我說不上來,但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樣,我總能從他身上感覺到奇妙的東西。”白桑榆反問,“你呢,這麼多年,也沒找個人陪著?”
寧蘇看著他,有些出神,“有什麼好找的,也不是非要兩個人才能活得下去。”
白桑榆沉默半晌,才緩緩說,“有人陪,會少些孤單。”
寧蘇笑出聲,“那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不孤單?”
“那不一樣。”白桑榆說,“我只是覺得我們早晚都得朝前走,不能永遠都留在過去。”
“是啊,你多灑脫。”寧蘇的眼神冷下來,“所有人都痛苦,都煎熬,只有你最灑脫,一閉眼一睜眼就能把那些事給忘掉,畢竟你理解不了吧,那種擁有人類情感的感覺。”
見白桑榆不回答,寧蘇將最後一口蛋糕放進嘴裡,“你知道這些年我為什麼一直堅持留在刑偵嗎?因為只有待在那,不斷去抓那些人,我才能感覺到自己活著的價值,不會那麼痛苦。我聽說彌南有林與善的模仿犯時特別激動,我巴不得那個人就是你,這樣我就能名正言順地審判你,可惜不是……”
“阿蘇。”白桑榆說,“我知道你還是很恨我,如果恨我能讓你好受一點的話,你就繼續恨我吧。”
“你總是這樣,永遠都這樣。”
寧蘇說完起身離開咖啡廳,拐進一家便利店買了一瓶礦泉水,縮在角落的椅子上吞下兩片美諾康定。
在強效鎮痛藥的作用下,他很快又恢復正常,隨便搭上一輛公交車,透過車窗玻璃注視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車流和人流。
一輛車要到站就換成另外一輛,從正午一直坐到傍晚,直到太陽徹底落下才去路邊攤把晚飯應付掉。
等他買好酒回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一個挺年輕的男人站在他家門口那忽明忽暗的感應燈下等他。
那是他現在的男朋友,他其實不太記得對方叫什麼名字,每次說話都用“你”來稱呼。
那人見到他很殷勤地衝上來問東問西。
寧蘇一句話也不答,開啟門後,將酒丟到沙發上,再把人也推到沙發上。
他喜歡速戰速決,連衣服也不願意脫,就那樣坐在對方的身上,搖著身子,屋子裡的燈光昏黃,寧蘇看不太清男人的臉,只依稀覺著他的眉宇很像那個人。
想著那個人的樣子,和那個人說的話,寧蘇的眼睛泛起紅,他知道他和那個人沒可能,卻還是忘不掉。
曖昧過後,寧蘇從男人的身上起來,對方似乎還沒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