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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怒,不知如何安撫,只能禁錮她雙手雙腿,行事之前李郢湛根本根本沒想到合歡散藥效強勁,竟是待人清醒之後亦能生效,更是沒想到他竟是剋制一世,糊塗一時,欲到深處竟是作了劊子手,失了智迎合她沉沉浮浮,一拉一扯間被肆意掠奪乾淨。
直到天破曉時,兩人精疲力盡,阮廂睡死了過去才覺事情不對。
李郢湛穿衣走出,輕輕把門帶上,神情意猶未盡,祁商拉著問。
“爺,這小娘子怎麼了?你怎麼還往家裡帶……”祁商小心探頭問,他有時候比府君還看重清白,再一想兩人如此親密,女子身上裹著的分明是府君的衫衣……
“此事說來話長,先把大夫請來,記住,女大夫。”
“京師女大夫稀少,爺,為何要尋……”話被張德順掐斷,拉到他一處,“不想惹你家王爺生氣,就依他意思吧,救人要緊。”
閨房裡事,祁商年紀還小,聽不懂這些,但也知曉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我話還沒問完,爺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就說是新婚一夜落下的病根。”
“什麼新婚一夜,那可是隻有嫁娶時才行的禮事,張明府,你休要胡說!府君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女子是何物,府君志在明堂!”
張德順眉頭一翹,這尖細雞鴨嗓可謂一大武器,撓撓才覺耳通目明,“再不喊人,出了事情,你給府君作擔保?”
“可是你要我如何說嘛,長安城人人識得我乃城南王家僕,要是把婚嫁一事說出去,還不知鬧多大笑話。”
張德順推著他走,這麼說也沒錯,“罷了,我恰好有事要去東市一趟,且帶你一起去。”
——
“這是,哪兒?”阮廂迷亂之際睜開眼,覺著眼前很是陌生。
“你醒了?”
李郢湛兜著手斜依靠在一側,半眼睜開,漫不經心,又像是一頭佔據高點的猛獸,在撕咬過後,嘲笑般得看著獵物嗚咽求饒。
“城南王府邸,小娘子正臥閣下之榻。”
阮廂不太記得昨夜之事,只曉得被關在一間破舊柴房,而後有個男人……
“你,淫賊!”她撫緊衣物,警惕周圍,看著面前之人步步緊逼更是連連後挪。
李郢湛低聲一笑,“看來腦子清醒了。”
笑聲劃過窘迫,她更加驚怕,用最後一絲理性拼命嘶喊,身子亦在顫抖,“你,你要做什麼,囚禁女子可是犯法的。”
李郢湛扯過一杯溫水,嘴角笑笑,偉岸的身軀不帶一動,懶懶伸到阮廂跟前,沒看人,“剛剛大夫來看過了,你身體乏累一時暈倒,合歡散藥效過,休息一陣便好。”
“他們竟是……我的清白……”輕輕抽泣聲響起,阮廂眼底紅紅,不忍多說。
李郢湛眼角終於退了些寒意,溫熱開始攀升,他沒理由和一隻失足野狐狸用那些蠻橫的方式對待,一想到此,心也軟了。
畢竟此事他也有責任。
“喝了它。”聲音不冷不熱。
祁商在門扉外偷聽,大概知道兩人過了一個英雄救美的美好夜晚,自顧嘟囔道,“哪有這樣哄女子的。”
房內變得熾熱,心有靈犀安靜了一會兒,彷彿是有意留些時間回憶昨夜。
阮廂沒敢接過,頓了頓,發神半刻,閃爍的大紅眼睛終於溢位豆大的淚花,生生滴溼一片,無辜又怨恨盯著李郢湛。
哭天搶地,聲嘶力竭,反正她要用盡所有力氣哭死,沒想到躲過了老鴇,卻沒躲過淫賊,這和被賣了又有何區別。
鬧得人頭腦發癢。
“哭什麼。”人開始有點慌了,又是一聲沉嗓,喉嚨總在湧動著什麼,從昨日開始便這樣,面對這小娘子時更是如此。
“你情我願之事,我可沒強迫你。”說到底他還是在乎名聲,即便街頭巷尾,東市西市都傳遍了他李郢湛就是個王八紈絝,可捫心自問,沒敢真的放肆過一次。
他發誓,昨晚,真的的鬼迷了眼。
這一釐清界限,阮廂哭得更加厲害,滿腔熱血之際還帶罵他祖宗八代,連聖上也不放過。
“臭男人,破木樁,爛嘴巴,大騙子,乘人之危!壞東西!”阮廂把書上全部明著罵人的詞全給使了出來。
“罵得真髒。”門外的祁商都不好意思聽下去,他毒舌,沒想到這小娘子更是厲害,果然,能被府君看上的,必然是有著與自己相同的優點,忽然欽佩了起來。
罵聲絲毫未消停,差不多辱罵了半炷香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