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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吃酒之前三娘提醒了,不然還真被沈褚著計。
後面為了結交大臣,也只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意無事發生。一來她是沈頤安的阿耶,二來為了維護表面,背後行商,不得已忍耐。
而現在只要把矛頭引至太子身上……
“喂,你在想什麼?”阮廂朝他問,“若是流言蜚語,為何人人說得如此逼真,清白珍貴,城南王務必得找到幕後指使!在此之前,我們先保持距離!”完了一蹬後退,如野兔跳脫。
“若真的染上了,你怎麼還敢隨我出來?就不怕……”他步步緊逼,把人圈在臂膀,頭緩緩低下,倆人氣息頻頻置換,空氣中逐漸黏膩,似乎一開口便會觸碰到柔軟雙瓣,眉角處盡是挑釁之意。
“我……”她別眼側過去,臉上瞬即緋紅,如何也推不動面前這堵大牆,緊貼著的胸膛起伏,衣衫被壓成褶皺,衣領中間露出白玉一片,溫熱氣氛生出幾滴熱汗,看起來幹喝誘人,她想用手阻絕,始終無法撼動一二,心知與他相比,猶如蚍蜉撼樹。
透亮桃紅指蓋依舊不停地胡亂拍打,未將人推來,卻把他胸口衣裳盡扯了去,胸前橫貫幾條明顯的紅印,脖子也熱火一片。
炙熱灼燒。
懷中人深深從她耳頸後深深吸了一口,雜絨髮絲被吹了起來,又絲絲耷下去,非但沒覺涼意,反而跟覺燥熱。
“好癢,你,你放開我……”她的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嗓子開始嬌喊嘶啞,如魔音繞樑,迷魂蠱惑妖魅,與黑林融合一派,抓心撓肝。
阮廂雙目不由得薄怒無奈地凝著他喉結,乾澀吞嚥,全身麻酸卻有莫名的快感,某處異樣又似那晚,不思任何,只想屬於這軀滾燙蓬勃身體,意識抗拒卻又無法抽離想要被狠狠包裹。
終於緊閉上眼皮,視死如歸。
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就等著屠夫隨意處置。
李郢湛從她額頭上的碎髮一直掃到下巴,每一處都詳盡地訴說著他該欺身佔有,可是不知為何,明明對這張臉難以自持,極度渴望那一夜,可現在卻連一根髮絲也不敢碰……
懷中人就如易碎寶玉,生怕一著力便會傷害,只得小心護著,就連眼神也不容流出一絲冰冷。
他如冰封僵硬立住,從未產生過這般奇妙情愫,難不成自己還真喜歡上這女子了?長安城美女眾多,為何就偏偏覺著她特殊……
曖昧悠長雙目再次攀上她膚如凝脂,紅潤如落日晚霞的臉,精雕細琢一般,睫毛顫顫巍巍覆在眼皮之上,像是有意保護鑲嵌在內的華貴之物,不容他人沾染。
風一吹,秀髮越過青山黛眉落在精巧的瓊鼻上,他想伸手撫開,可一想到男女授受不親,是登徒子行徑,神情便迅速暗淡了下來,喉嚨翻滾幾圈,深閤眼眸,極力喚醒心中理智,平穩呼吸,這才恢復過來。
他拍拍手,木然地移離阮廂,故作冷漠說道,“安靜乖巧的時候倒還有幾分姿色,不過也是俗物,這般拙劣把戲往後別用在我身上,也別把誰都當好人,情急之際,要想盡一切手段將敵人折服。”
“比如這樣。”
他抬起她的雙臂,輕盈轉身,腿邊一掃,把人雙腳撐開,還沒等她睜開眼,地面揚起塵沙,急得她嗆鼻咳嗽。
還未從適才情形抽離,這會兒怎得如上戰場,而自己便是那練靶子?
“輕點,沒想到你還會武功。”
“我會的東西可多著了,你且看好!”
她身姿柔若無骨不容反抗,就在間隙,手肘一扭被反壓在身後,隨即依力拉動的身體服軟彎下,就在倆人半刻對視時間擒住了她四肢。
“痛痛痛!你想幹什麼!”她動彈不得欲哭無淚,完完全全被制服在側,這會兒真的是待宰羔羊了。
“給了你五秒反應時間,沒抓住,最後等待的只有死亡。”李郢湛勾嘴一笑,勁兒上來了,越發意思。
“哎!”
就在喘息之間,他手一鬆,臂一推背腰,明暗風動頃刻便把人立定腰身,板正得如同房梁,再左右兩踢她的腳,受不住力,人直愣愣躺倒在地上。
等她驚嚇後睜開眼,李郢湛邪笑出現在自己腦門上,手託著她的頭,全身沾滿了細沙,猛得一嗆,終於把氣息調順。
“學會了嗎?”
“學你個!大頭鬼!差點沒把我腰折了!”給他噴了一臉口水,站起來。
崔裴只請夫子先生教授知識,對武術方面卻是一竅不通,力量懸殊相鬥必然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