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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言。
阮廂清了清嗓子,示意阿玥先到門外等候,等阿月走了後,阮廂才敢推開窗說亮話。
“郎君倒是點醒了阮廂,阮廂近日皆是夢到那晚郎君上下其手一事,如狼似虎,午夜夢迴總驚出一身虛汗,說起來遭這罪,城南王是免不了過錯。再者遇到今日之事,誰又能說無關己事。”
李郢湛瞧著阿玥憤憤不平走了出去,曉得那晚之事她未知,心想這小娘子還真是能藏,有意思。
回望阮廂,那晚之事猶在眼前,兩人都能開門見山說,倒也不用在顧忌什麼。
“我當真以為是娘子預設了李某如此行徑,沒竟想,好心施救原是乘人之危的浪蕩子一個。”
“阮娘子若不是不喜城南王府,厭嫌我李某人執意要走,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你說是不是?”
這般硬氣的鐵娘子,讓是怎麼瞧也不會說出什麼求人奉迎之類的話,便也就跟著隨意搭腔,其實早就看穿二人心思。
阮廂眼見一腔討好之情被做了冷漠相待,也不知曉城南王三番四次救自己到底是意欲何為,掃了一番四方之牆,著實不喜這胭脂粉黛的氣味,還是懷念以前山清水秀的清香之味。
掩了掩鼻,“我是如何到這裡來的城南王最是清楚不過了。”氣脾難順之際又禁不住倒向城南王,咬緊牙挺立身子,卻如枯草搖搖欲墜,經受這麼一番身子確實大不如前。
她欠身作揖道謝,兩人扶手而立,心底憤懣,送到嘴邊的話瞬地變成了懇求之詞,“阮廂還未來得及報答城南王救命之恩,斷不會再一走了之,只是多次叨擾城南王,阮廂怕也是罪過,不知有何計活我能幫上忙的。”
李郢湛生奇打量,嗤之以鼻道,“娘子可不像煙火之人。”
她顯得乖巧伶俐,若不是眸子中那一股未褪去的謹慎精靈,倒還真的與京城待字閨中娘子一般無二。
阮廂一時被看透失聲,瞥開眸子才敢說,“今時不同往日,便是挑水擔糞,盡做人下,阮廂也認了。”
“果真?”
“絕無虛假。”
李郢湛洶湧大笑,而後風平浪靜地說,“商賈最難容不守誠信之人,他日留小娘子多次卻被好心當驢肝肺,今日想再入我城南王府……”
他再一次將身子逼迫過去,把倆人熱氣息壓在一隅,一字一字逮著人眼睛發問,食指撩起她耳鬢碎髮,火熱瞬生。
阮廂一陣難受,咬牙旋開水眸,雙手無力掙扎向面前的暗湧推去,恨不得把這滾燙推翻,然而身子卻極想貼合,難受得願這浪潮將自己覆死過去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