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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季這才感覺心中舒暢了許多。
旁側,蘇詩妤前一刻還吃驚於武季那詭異的手段,後一刻便羞紅了臉,輕啐一口轉過臉去。
同時還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調整了一下坐姿。
而身為當事人的牧傾顏,整個人更幾乎傻掉。
她緊緊貼在一對堅實有力的大腿上,臀部的火辣疼痛和陣陣酥麻,使得她羞憤欲死。
更讓她有些難以啟齒的是,自己的身子好像十分不對勁,有一種內急的衝動,而且口中還想要發出羞人的哼哼聲。
這種感覺讓牧傾顏徹底慌了神,生怕繼續下去會臉面盡失,於是趕忙出聲求饒。
“陛下!陛下我錯了!快、快停手啊!”
武季眉頭一挑,略一思忖後,最終還是將牧傾顏給放了開來。
牧傾顏好不容易逃離了魔爪,趕忙連退好幾丈遠,滿臉羞憤、很欲吃人的瞪向武季。
武季含著笑,搓了搓滑膩的手指,隨後還放到鼻邊輕輕嗅了下。
“嗯,有點像紅心蓮的香味,看來你這丫頭平日裡也沒少泡靈香浴。”
見到這一幕,本就羞憤難當的牧傾顏頓時失了理智,啊啊叫著甩出了一柄短匕。
“昏君!我殺了你!!”
嗡!
那一瞬間,書香殿內瞬間湧起好幾股強大的氣勢,更有森冷的殺機籠罩了牧傾顏渾身上下。
經這一刺激,牧傾顏終於清醒過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一想到後果,整張小臉更瞬間慘白一片。
奇怪的是,那些氣勢只是一閃即逝,不知為何又悄無聲息的斂去。
而那柄短匕也已經來到武季眼前一丈處。
眼看著剎那間便要刺中,前方忽然出現一道詭異的漩渦。
與此同時,另一道漩渦出現在殿門處。
那短匕也離奇的從漩渦中穿出,刺穿牆壁後不見了蹤影。
這便是洞虛術,無視空間距離、變幻空間方位,一念歸虛。
以武季而今的實力,方圓百丈之內,皆可隨意動用。
“陛下息怒!臣女願以性命擔保,傾顏她絕對不是有意的!”
蘇詩妤一臉慌亂的跪倒在地上,替牧傾顏求著情,言辭懇懇。
殿中的小荷更嚇得渾身哆嗦,哀哭著不斷磕頭。
牧傾顏亦是身子一軟,跪倒在地上雙目無神的低下了頭。
她此前雖一直嚷嚷著要殺了昏君,但那也只是氣話而已,她哪裡敢真的動手?
畢竟,這可是要誅九族的!
但方才的事,讓她羞憤欲死之下,卻徹底失了理智。
眼下,她也不知該如何求饒,更不知帝君究竟會如何處理她,以及,她身後的柱國將軍府……
“牧傾顏,你,當真如此痛恨於朕?”
武季端正了身姿,一臉漠然地出聲。
牧傾顏身子微顫,略一沉默後,咬著嘴唇澀然道:
“臣女……是!”
聽到這句回應,蘇詩妤與小荷瞬間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牧傾顏。
便是楊洋等太監和宮女,也一臉吃驚,滿心的匪夷所思。
她,不要命了嗎?
不過,此時牧傾顏的聲音再度響起。
“但那是以前,那個時候,臣女真的恨不得……
可在知曉了陛下是忍辱負重之後,臣女心中的恨意便散去了大半。
之後,陛下又派了衛士暗中相助,救了臣女一命。
從那個時候起,其實臣女就已經不恨陛下了。
只是,臣女心中始終還有一點彎兒沒能拐過來。
方才,陛下又……
臣女一時羞極之下,這才失了理智。”
說到這裡,牧傾顏緩緩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一臉果決道:
“臣女知曉自己罪大難恕,臣女願一死以謝罪!
只求陛下,饒過臣女親眷,莫要牽連他們。
臣女,拜謝!”
話落,牧傾顏低頭叩首,久久不起。
這一番轉折,看的蘇詩妤等人面色複雜,卻也沒人敢再開口,只是神情不一的偷偷瞄向武季。
武季摸了摸下巴,沉吟七八息後,終於開口。
“念在往日的糾葛上,朕便網開一面,束刀不斬。
不過,做錯了事,總要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