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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闆坐下,氣氛卻又變了。
一開始他們認為張文是軟柿子,沒想到張文非但不軟,而且蘇先生見了張文直接退出競爭。
僅剩下的史百萬臉色也不佳。
“鎮長,你說你能全權代表任婷婷?”張文坐下問道。
“對,婷婷她對家中產業不清楚,也從不關心,所以才由我來代勞。”鎮長也許是想到了自己此行的任務,清了清嗓子:
“任家在鎮上一共有六家鋪子,裁縫店,糧油店,肉鋪,鐵匠鋪,脂粉店,還有一家當鋪,每個鋪子,每月進項至少100塊,脂粉店一個月就有200塊。”
鎮長拿出個小本子:“這次咱們開誠佈公,學一學省城的拍賣,價高者得。”
張文皺眉:“五個鋪子,一個月五百塊,加上脂粉店,一個月就有七百塊,一年就有六千塊,加上這是人家祖傳的家業,至少也有四五十年,也就是說任家至少得有二十四萬大洋,嘖,怪不得阿威想要把任婷婷搞到手呢,我都眼饞了。”
不過賬不是這麼算的,聽說任家這些年走下坡路,一直在虧損,賣了許多的鋪子,才勉強保持著不破產。
就聽鎮長清著嗓子裡的老痰,說道:“裁縫鋪,2000塊大洋。”
“2000?”張文微微皺眉。
他並非沒錢,在榮縣的旅館簽到,金條就有幾十斤。
按照鎮長所說,一個月進項100塊,大概一年半就能回本,但任家鎮畢竟不是在榮縣,地處偏遠。
不過任家的鋪子,不是那些普通的鋪子,不僅裝修得體,更值錢的是店中夥計掌握的貨源,以及多年經營的老牌子,和地契。
史百萬卻笑了:“看來張隊長手頭不寬裕,這鋪子2000,我要了。”
一旁的蘇老闆看向張文,見張文表情淡然,他也一笑不再說話。
“糧油店,也得2000塊。”
張文自始至終沒說話。
直到最後胭脂店成交,張文也沒說話。
“承蒙關照!”史百萬對張文拱拱手:“以後我史家也要張隊長多多關照啊。”
張文笑著點頭:“一定會的!”
史百萬走時,鎮長跟在其屁股後面,估計是領賞去了。
“蘇先生,一同小酌一杯如何?”張文轉身看向蘇先生。
“當然!”
蘇先生本就不把任家這點小生意看在眼中,此次受邀,欣然同意。
酒樓夥計上來,蘇先生點菜時對張文說道:“蘇某吃菜吃鮮,野味最鮮,吃鮮吃嫩,牛過百天不吃,豬滿月不食。”
接連點了幾個菜,都是吃的嫩仔。
夥計也是第一次接待如此會吃的行家,恭敬點頭下去吩咐做菜。
蘇先生一開口,和張文所認識的那些有錢人就不同。
這個人不止有錢,而且很講究。
張文也不好說什麼野味所攜帶的傳染病和寄生蟲,點點頭:“蘇先生好雅興。”
“哈哈,張先生客氣了,蘇某反而有一點不解,為何剛才張先生不出價?有幾家鋪子,蘇某也看著眼饞啊。”
“蘇先生一定在說笑,那點薄利還能如得了你的眼?”張文也不賣關子,說道:“史百萬和鎮長蛇鼠一窩,我出2000,他就敢出3000,最後一定叫我血本無歸,而且我看見了蘇先生,知道貴人到了,何必在乎那些蠅頭小利?”
他話是一套一套的說,實際上張文讓步,是為了開門騙狗進來,到時關上門再打!
任婷婷本不打算賣鋪子,因為張文昨天所作才換來機會,沒想到這群狼狗,聞著肉味兒就竄上來了。
不管是史百萬還是鎮長,他可一個也不準備放過。
蘇先生憨憨一笑,他人白白胖胖,笑起來十分憨厚:“張先生真是奇人也,怪不得副官對你推崇不已啊,蘇某確實有一項生意來南方尋找合作伙伴。”
“哦?願聞其詳。”
蘇先生也不賣關子,左右看無人,才小聲道:“蘇某在天津與一位司令有些交情,他告知蘇某此地百里之內,有寶!”
張文一眯眼:“什麼寶?”
“慈禧墓!”
“慈禧墓?”
張文眼睛猛地睜開。
“這可是大生意啊,張某不過是一方的小隊長,手底下十幾個人而已,恐怕不敢接。”
“哎!蘇某隻是個生意人,張先生莫要多慮。”蘇先生說道:“蘇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