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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拿著洋酒,重新回到飯桌上。
“洋酒?”九叔沒見過,十分好奇。
玻璃瓶子上寫著一串鬼畫符似的英文,無人看得懂。
“是啊”張文點頭:“外國酒的度數也不低,不知道諸位喝不喝得慣。”
“我以前在酒泉鎮喝過這種洋酒”朱老闆起身,自告奮勇道:“我來斟酒吧,這種洋酒要醒酒的,最好還要用玻璃杯~”
“那就勞煩朱老闆了。”
朱老闆找來瓷湯碗,為每人都倒上一碗。
紅湯與白酒不同,但酒味卻十足。
“好酒,確實是好酒啊!”鎮長一頓,說道:“三哥你在沈大帥面前是紅人,這個……我們其實也有不情之請。”
酒局上託人辦事,也是老傳統了。
張文卻沒有貿然應承:“哦?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隊長,可沒什麼本事。”
再看一眼九叔,
九叔知道接下來的話題自己沒得聽,就在那裡把玩張文送的陰陽魚玉佩。
鎮長身旁的鄉紳立即說道:“其實,也是咱們任家鎮自己的事,一年多之前,咱們幾個和任老爺一起湊了筆錢,跟榮縣的幾位老闆一起做投資。”
“對”另一人說道:“任老爺出錢最多,他也能和那些老闆說得上話,所以我們把錢給他,他賺了錢來分紅,誰曾想任老爺遭了意外,唉!”
這聲嘆息裡,更多是為自己的錢嘆息,而非為任老爺的命。
鎮長接過話頭,繼續說道:“我們也去榮縣問過了,那些老闆只認任老爺手裡的憑據,說任老爺才是保人,可是那些憑據根本找不到啊,我們手裡的,他們也不認。”
“噢!”張文恍然大悟:“你們想讓我幫忙去把投資的錢要回來?”
鎮長等人連連點頭。
張文搖頭:“別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隊長,就算我是高官,無憑無據的去要錢,人家憑什麼給我?”
“這個……”鎮長遲疑,似是在猶豫。
九叔也在這時候起身,說道:“我突然想起來義莊還有事,諸位,我先走一步。”
一旁朱老闆也知道接下來自己不能聽,戀戀不捨的放下了湯碗,連忙說道:“我去後廚看看還有沒有菜。”
“九叔慢走!”鎮長及鄉紳們大喜。
“朱老闆你也快去快回啊。”
確定在場都是自己人,鎮長才說道:“我們只不過沒有任老爺的憑據沒罷了,榮縣那些老闆是欺負我們老實本分,所以也只有三哥你在榮縣有這個身份能說的上話……只要能拿回來錢,我們願意出二成!”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能幫助鄉親父老,我張某肯定義不容辭啊。”張文淡定的喝了口水:“可是,無憑無據讓我去要錢,我可不是馬匪,那叫搶錢。”
聽到“馬匪”二字,眾人臉色一變,各自使眼色。
史百萬的死,與那群武藝高超的馬匪,許多人都猜想和張文有關,此時張文提出馬匪,在他們耳中如同威脅。
鎮長肉痛的說道:“三成!”
“你們投了多少錢?”張文沒再吊著。
三成已是不少,再多了,這群鄉紳恐怕要拼命。
“一共20萬大洋!”鎮長壓低聲音說道。
“這麼多!”張文詫異,
沒想到這七八個人竟然能擠出20萬大洋來。
他心中暗道:“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任家鎮,小瞧了這些土地主,拿出這些錢,怪不得他們看見史百萬一個個眼紅,原來是想錢想瘋了。”
20萬,三成也有6萬塊,足以供人衣食無憂。
張文一個月的花銷也不過一兩百塊大洋,雖然他現在不缺錢,家裡還有兩箱黃金,但沒人會嫌自己錢多。
見張文心動,鎮長立即將憑據送過來:“其實這些憑據也足夠了,就是榮縣的老闆們不撒口。”
張文翻看合同。
合同上有榮縣的諸位老闆的簽名,陳老闆,任老闆,赫然其中。
而任老爺也和任家鎮的鄉紳們一起簽了字。
合同簽了兩年,上個月才到期。
“生意怎麼樣?噢,開礦啊。”張文翻看著合同。
鎮長兩手一攤:“沒見到錢,就任老爺和他們一起去了趟廠州,說對方是大老闆,肯定賺錢,可是兩年下來,一毛也沒分到。”
“這件事我不敢說一定,只能說幫諸位試試。”張文將憑據遞回去:“憑據重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