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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遠鏢局那邊知道嗎,他們怎麼說?”
齊修想仔細去問問。
“整整二十四條人命,其中有一人,還更是鎮遠鏢局的總鏢頭,孫振雷的遠方親戚,小孫那是氣炸了,估摸著都得要驚動郡守。”
因為鎮遠鏢局細算起來,可是那翰林郡郡守,朱凱州私下裡的兵。
這樣的大規模死傷,無異於是在打他朱凱州的臉,讓他郡守朱凱州去難堪。
“具體怎麼樣,孫振雷下午過來,馬不停蹄,看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快到了。”
這邊朱安福剛說完,另外一邊,就只見一個留有絡腮鬍子張飛臉的三十出頭大漢,風風火火的闖到了這二樓之上。
“都給我滾開!”
攔路小二直接被一把推到,而這足見此人的火氣之大。
“老舅,我那些兄弟們的屍首呢?”
而此人,正是那鎮遠鏢局的總鏢頭孫振雷,有點人如其名,暴跳如雷。
此時其雙眼血絲密集,一臉的猙獰狂怒,牙關緊咬,露著一股子要替那些死去鏢師報仇雪恨的模樣。
朱安福嘆了口氣:“被化屍水全都化了,還好我的人中,有人查出了點端倪,最後用了點藥水,將血水給還原了出來,最後這才知曉了案發地點在哪,最後我幫你留了點土,你日後帶回去吧。”
而毀屍滅跡,可是殺手的一貫做法,而這,可一點也不符合馬賊的習慣,不然的話,馬賊也不會被稱作是賊了。
也就是說,血蝠門興不許還參與到了其中,不過朱安福也並不意外就是,因為這二者,血蝠門跟那八寶樓,他們已經就可以確定,就是那同穿一條褲子的勢力。
“瑪德!這幫畜生!那那些馬賊們呢?”
孫振雷氣的直接一拳粉碎了那木桌,其上先前被朱安福放置的金票,也是瞬間飛灑在了空中。
朱安福看到如此,自然是立馬起身要對那孫振雷說教,因為這可是齊修的金票,最後被他這般氣撒的一地都是,你這是對誰發脾氣呢?
“朱掌櫃。”
不過齊修倒是一把拉住了他,示意這根本沒關係。
但是朱安福卻是很在意。
“孫振雷,你有這氣,去跟那些馬賊們撒去!還有,你在這乾著急有用嗎?把地上金票都給我撿起來,然後給我雙手握著,送到這一位小先生的手中!”
“現在,馬上!”
這是齊修第一次看到如此動怒的朱安福,那種言語氣勢的霸道,竟然瞬間將這孫振雷給鎮住了。
“沒關係,這錢我也沒準備自己留,就權當我給鎮遠鏢局的兄弟們當做安家費了。”
不然的話,齊修肯定老早就收起來了。
孫振雷原本還有點不悅,因為齊修算個什麼東西,也能讓他老舅這般去對他。
朱安福是朱凱州的長輩,而孫振雷呢,是朱凱州的妹夫,最後其稱朱安福為一聲老舅,還算正常。
最後直到孫振雷將地上的金票一張一張的撿起來之後,他這才終於知道,這到底是有多少的錢。
整整的五十萬!人家給你的兄弟,死去的兄弟當做安家費,這到底是有多麼的看重你,看得起你。
“這位小先生難不成就是!”
也正是因為如此,孫振雷突然想到了此前朱安福在信中,一直跟他提到的那一位奇人小先生——齊修。
“沒錯,他正是我跟你所提到的齊小先生,齊修,這五十萬,你可不是白拿的,但是我知道,就算齊爺不說,你也肯定會千方百計要了那馬賊跟血蝠門的命就是。”
朱安福倒是挺了解這孫振雷的。
孫振雷握著手中金票,那是立馬深深的給了齊修一個鞠躬大禮:“小先生,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先生您莫要往心裡去,我孫振雷只是個粗人,還望先生您莫要跟我這個粗人去計較。”
一位可以煉製絕品強身丹,還更甚至於是那固脈丹,且不到十八歲的少年,這樣的奇人異士,絕對受萬人所敬仰。
最後朱安福那般對他,孫振雷倒也覺得不如何了,因為這確實是他太唐突。
“既然小先生也在此,那我就全聽小先生您的安排。”
而朱安福說的也確實是,乾著急,可沒有用,與此同時,齊修肯定也早有想法在就是,不然的話,齊修能讓朱安福跟他提議,接單子,滅掉那血蝠門的事情麼。
結果呢,他還沒去找血蝠門,那血蝠門竟然便連同那馬賊,將他鎮遠鏢局的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