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小妮子不會是逃跑了吧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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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糖不習慣在外人面前和他這樣親暱,身體僵硬得像木頭一樣。
“黎總,你這額頭上是什麼記號?”許安傑看著他額頭上鼓出來紅痕,打趣地說。
“她撓的。”黎穆寒低聲笑,手在冉糖的腰上輕輕揉了幾下,她更不自在了,想掙脫下來,卻被他一掌摁得更緊。
“幫我拿著牌。”
黎穆寒把牌放進她的手心,從煙盒裡敲煙出來,手指夾了,另一手利落的打著了火。
火苗兒映在他的雙瞳裡,冉糖看他一眼,就覺得自己要被他燒著了,越加不自在,趁他點菸,趕緊掙脫他的手,把牌扣在桌上,站起來就說:
“我自己搬椅子來坐。”
說完,也不等黎穆寒表態,一溜小跑出去找服務員多搬張椅子過來。
許傑安看了她一眼,一面甩牌,一面笑著對黎穆寒說:
“這小妮子還挺聽你的,沈駱安可費了不少心思,一直沒上手啊。在我們錦市,以前打她主意的人就不少,這小妮子偏挑了個靠女人吃飯的窩囊廢,結果還被甩了。繞了一大圈,還是聰明瞭,知道跟著有錢的才對。”
黎穆寒挑挑眉,也笑,拿著煙的手抵在額邊,沉聲說:
“人聰明點好,會審時度勢最重要。”
“黎總你說得對,許傑安你聽我的,沈駱安的老爸那樣貪,家裡遲早要出事,你少跟著攪和了,把那些專案甩出去,趕緊的。”
坐在對面的男人姓馮,馮懷志,家就在w市,做陶瓷生意的,附近幾個省,市場一半以上的份額都被他家佔了,家裡也有近親是官場人,所以聽了些風聲。他壓了上家的牌,抬眼看許傑安。
許傑安呶呶嘴,一臉不以為然。
“我和沈駱安一起長大,我們那是哥們兒,哥們有難,我能看著?你們少這樣齷齪,小心玩女人不起。”
“滋,你還挺義氣,說到不起,這裡四個,只怕只有你有這毛病,你少玩點吧,小心惹病。”
另一個一聲嗤笑,顯然是不相信。這人叫夏立澤,家裡做娛樂業起家的,有點兒背景,最近幾年才收斂一些,專門做正行生意,不過平常的作風也是橫行霸道的。說到底,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三個在一起,肯定都是差不多層次的貨色。
“滾遠點,大你。”
許傑安嘴一歪,笑著甩了牌,又抬眼看門邊的方向。
“黎總,你那個小妮子不會是逃跑了吧?”
冉糖哪裡是逃,只不過是在門口透氣,等著服務生拖著椅子過來。
再說了,聽著他們說些下三濫的話,哪裡敢進去?許傑安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她以前就聽說過這人,以追逐女人為樂趣,常常一車拖上兩三個年輕女孩子出去混。
“她逃什麼,我拿她當心肝一樣。”
黎穆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了一句,重新切了牌。
心肝?豬肝吧!冉糖站在門口,一臉惱火,這種亂七八糟的牌局,她一秒也不想呆。這時候他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了。
“冉冉,你要不進來,去讓人拿兩瓶好酒過來。”
還喝!喝壞你的胃拉倒。
冉糖咬咬唇,眼睛一眯,轉身勾過了服務員,小聲說:
“拿最貴最烈的酒過來。”
服務生連連點頭,眉開眼笑地去了。冉糖看著他那笑容,都覺得自己做了大好事,起碼人家服務生提成多了點吧!
等酒來了之後,她才一手拖著椅子,一手拎著酒瓶進去。這是軒尼詩,干邑白蘭地,烈性酒。
“黎總,你這是要灌醉我們,好贏光我們的錢啊?”
桌面上已經散了一堆籌碼,堆在正間,每個人手邊的籌碼都或多或少的變化了一些。
黎穆寒瞟了一眼她手裡拿的酒,眉輕輕一揚,雙瞳裡的光亮了亮,隨即起身,拖著她的手臂往椅上一摁。
“冉冉過來打,贏的算你的,輸了也算你的,給我認真點。”
“黎總,你這是故意送錢給你的心肝啊,我們怎麼好意思對美女痛下殺手?”
許傑安笑起來,手指在桌上連叩好幾聲,馮懷志和夏立澤也開始起鬨。
“怎麼?連女人都怕啊?冉冉別怕,打趴他們三個。”
黎穆寒低聲笑著,坐在冉糖身邊。
他這話裡隱隱地透著狠意,那兩個人倒沒聽出什麼,許傑安的笑意卻淺了淺,隨即調整回來,把牌收攏,胡亂切了切,丟開了,笑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