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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此時陣陣血柱自黑髮中流到額頭，到眼睛，臉頰。那本是清麗的容顏佈滿了鮮血，異常的猙獰。虛弱的抬眼，風瑤勾起一抹垂死之際那種解脫的絕美，輕輕說道：“我……我相信……主子不是……故意的，他中了……梅毒，失去理智……答應我，不要……要傷害主子，主子他不是……故意的，風瑤的命……是他救得，這次只是……還給他而已。”
&esp;&esp;手微微抬起，柳沫汐知道她的意圖，將自己的手和她的握在一起，哽咽道：“你會沒事的！風瑤。”
&esp;&esp;“答應我……好嗎？別傷害主子……他……他很苦！”見風瑤目光希翼的看向她，口中的血就像水一樣不斷吐出來，染紅了她的青色勁衣，也染紅了柳沫汐的紅衣。
&esp;&esp;柳沫汐含著淚：“為什麼？他殺了你，你還這樣維護他，他南宮魅該死，我不會原諒他的！”淚和血混在一起，分不清哪裡是淚，哪裡是血。風瑤靜靜待在她的懷中，輕輕搖頭，目光渙散，這是將死之人的光芒：“主子……傷害……傷害誰，也……也不會……傷害你的！能答應我嗎？”
&esp;&esp;風瑤的手突然握緊，柳沫汐猶豫片刻，不甘點頭：“好，我答應你！”
&esp;&esp;風瑤突然笑了，這是她第一次真誠的笑，那笑雖不驚豔，卻很柔和，暖暖的包容著人心。很淡然，卻有一股韻味在其中，柳沫汐看的痴住，從來沒有看見風瑤笑過，每次都想象她笑得是怎麼樣的美，現在她終於知道，這是一種靜止而又浮動的美。
&esp;&esp;她也知道，這是迴光返照，果然，風瑤帶著最美的笑，緩緩合上眼，帶著她的忠心悄然離開人世，腦海裡晃過一個人影，心裡默默的說：對不起！
&esp;&esp;“風瑤，風瑤！”風瑤的手突然鬆開，柳沫汐搖晃著她的身體，她一動不動，無論怎樣都喚不醒。神情漠然的看著死去的女子，吶吶自語：“這就是你的忠心嗎？就算無辜被他打死也沒有任何怨言，風瑤，你真是個傻瓜！”（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