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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經晚了,隨著“嘭”的一聲,照明彈升空,偵察兵學校的學員兵再次開啟了無雙模式。
“迫擊炮擲彈筒首先照顧對方的擲彈筒,敵人的準頭很好,我可不想明年今天到你墳上告訴你殺了幾個鬼子!”
他剛把第一發炮彈放進炮膛,卻意外發現敵人開始跑了:“臥槽,敵人要跑。”
擲彈筒和迫擊炮帶走了對方的幾個擲彈筒兵,也留下了對方踏入伏擊點的五六個人,但是剩下的跑了。
而且跑的飛快,連敵第三戰鬥小組還固守原地待援的人都顧不上了。
學員兵們剛想追,卻被陳瀟給攔下了。
“別追了!追上了,你們也打不過!
對方手裡拿的是mp38衝鋒槍,彈容大,射速快,重量輕。
我們之所以取得如此戰果,是因為我們在伏擊他們,打了個先手,而且還有迫擊炮和擲彈筒。
所以不要因為我們伏擊了他們,打贏了一場,就小看了他們。
現在清理殘敵,打掃戰場,地上的槍支彈藥都是少見的德國貨,一顆子彈都不要剩。”
“是!”
陳旅長真沒覺得敵人有多厲害,就是敵人的擲彈筒反應太快了而已。
但是他知道,陳瀟說的肯定有他的道理的,也許是因為剛才的戰鬥太順了,伏擊打的太好了,所以沒有看到對方的戰鬥力。
應該是獨立團跟敵人遭遇上了,明天看獨立團的戰報,就知道對方戰鬥力如何了。
特種部隊?嘿!
陳旅長抱著他那挺輕機槍,跟上其他學員兵,朝剩下的殘敵圍了過去。
又是一發照明彈升空,校長給他們定了死規矩,不能走入對方200m的射程範圍之內,盯死對方,不要讓對方走近擲彈筒。
然後在200m之外消滅敵人。
就剩下幾個殘敵了,臨了臨了,在陰溝上翻船就不好了。
偵察兵學校的彈藥很富裕,能夠遠端攻擊,絕對不拼刺刀,就是校長的教誨。
能用子彈消滅敵人,為什麼要拼刺刀?
不是說不練拼刺刀,在學校的時候也練,而且練的特別刻苦,但這不是還有子彈就衝上去拼刺刀的理由。
所以,現在是練槍時間,陳旅長搶下一個人頭後發現沒人了。
剩下的人躲的挺嚴實的,不是在石頭後面,就是在一些溝溝坎坎裡,都讓擲彈筒一一個點名了。
“一班警戒,剩下的人打掃戰場,校長說了,一顆子彈都不要留下。”
“是!”
陳旅長把手裡的機槍遞給警衛員,走到陳瀟邊上,學他一樣坐在地上。
“你平時都帶他們這麼打仗的?”
“嗯!”陳瀟現在正在鼓搗一支撿來的完好的mp38衝鋒槍。
“老打這麼富裕的仗,你就不怕他們以後不敢跟敵人拼刺刀?畢竟八路軍其他部分不可能像你們學校這麼富裕。”
旅長有他的擔憂。
陳瀟回頭看了他一眼,沉聲說了一句話:“我曾經問過我們研究所的導師們,如果我回到這片土地。被日本人抓了,會不會向先烈一樣不怕死?哪怕酷刑!
他們說我可能做不到,但是生活在這片土地的人能做到。
我問為什麼?
他們說,如果你爹的腦袋被日本人當著你的面劈下來,你娘剖開肚子,腸子流了一地,你的孩子被人挑在刺刀上,你的媳婦被人用軍刀釘在桌子上,正在侮辱。
你也會不怕死,你會哪怕死了也要咬掉對方一塊肉。
這種恨意,只有經過最錐心徹骨的痛,才會恨到不共戴天,只有把那些受苦受難的人當成自己的親人,才會有這種恨!
他們說我還做不到,但是在這片土地上長大的人能做到。
他們可以為了這個國家的人迎著敵人的槍口衝鋒,他們能用自己的身體堵敵人的槍眼。
所以,我相信他們,這些學員回到部隊,就算是子彈不富裕了,該他們拼刺刀的時候,他們也不會後退半分的。
因為,他們的親人在天上看著他們!”
旅長肅然起敬:“你的導師們,講的很透徹,很有道理!
他們現在在哪?你們的研究所叫什麼名字?我要請他們,為我們八路軍戰士講課。”
陳瀟回答的聲音顯得悠揚空洞:“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