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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青天沃土,20191213130135905,擱淺pf的打賞支援)
張濤感覺不對,推開那個窯姐就想往外退去,但這兩位,無論是哪位都不是他能擺脫的了的。
他剛想喊,還沒喊出聲,下巴已經被卸掉了。
“乖乖的別動!要不然再卸就是卸四肢了。”
張濤愕然,這腦袋上短短的發茬,還能看到幾個戒疤,這是個和尚?
他悲憤莫名,和尚不好好在廟裡燒香,居然學起逛青樓了,這找誰說理去!
那個稍微矮一點的,白一點的,可能還帥一點一副文人模樣的書生,對著那窯姐兒微微一笑:
“你不會喊吧?”
窯姐兒算是見慣天南地北的爛事,這會兒小臉也嚇的雪白雪白的,忙不迭的搖頭,連聲都不敢出。
“我們走後,你們懂事兒的就趕緊走,這可是要死個日本大官的,再不走可就晚了,日本人可是很喜歡濫殺無辜的喲!”
那窯姐兒像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心裡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不要自己的命。
但是對方的大手還是朝她伸來,她捂著嘴,不敢反抗,只剩了驚恐的眼神愈發的絕望,顫抖的身體就要軟下去。
手已經搭上她的脖子,這個位置是頸動脈竇,受到擠壓後,視力量的大小而昏迷或者死亡,最快的時候甚至是瞬間就能讓人昏迷。
“你會昏上半個小時,哦,你可能聽不懂,你會昏迷兩刻鐘,就是大概一炷香,兩炷香左右,醒來後就趕緊收拾東西跑路,否則被日本人殺了,可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哦!”
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然後就感覺自己眼前慢慢朦朧,然後……
張濤看著這倆人輕描淡寫就掐死了一個女的,他不知道是暈倒,以為是被掐死了。
嚇得尿都快出來了,想求饒說不出話,下巴給卸了,趕緊跪下猛磕頭,地板都給磕得“咚咚”直響。
“讓你不吵,讓你不吵,你硬是要吵!”和尚嗡聲嗡氣地過去一腳踹他下巴上,下巴這個地方神經非常發達,還連線著三叉神經,三叉神經連線著小腦,所以這個地方一受稍重一點的打擊,就能把人致暈。
於是張濤就像一條被敲了一棍子快死的魚一樣,抽搐著暈過去。
“那鬼子大佐,就這麼放過他?”和尚心有不甘。
“怎麼可能?平時想要碰上這種鬼子大官都難,現在好不容易碰上了,不下手念頭不通達。”
陳瀟指了指窗外:“爬牆功夫怎麼樣?”
和尚明白了,是讓他從外牆移動過去,然後由窗戶進屋幹掉那個老鬼子。
“沒問題!在寺裡的時候,吃的少,經常爬牆出去找吃的。”和尚很自信,並且對自己的黑歷史沒有任何悔悟之心。
“好!你搞定之後開門,我把門口那倆鬼子也弄進屋去。”陳瀟點頭道。
倆鬼子衛兵,正站著崗,聽著屋裡的動靜。
屋裡的喘息聲,碰撞聲,然後還有女人的驚叫聲,他倆相視一笑,表情曖昧。
突然一個身穿長衫的白面書生走了過來,看著他倆笑著說了句什麼,他倆沒聽懂。
但畢竟是訓練有素的衛兵,心裡馬上警惕起來,突然身後門“吱嗄”一聲開了,讓他倆分了分神,那白面書生便笑著兩步邁過來,像是很熟似的,雙手搭在他倆的肩膀上,然後笑著把他倆往屋裡推。
他倆想怒喝,想反抗,竟動不了身子半點力氣。
想喊,嗓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又喊不出聲,在一股沛然大力的支配下,他們被弄進了屋,發現龜田大佐已經身無寸縷的躺在地上,怕是凶多吉少。
接著,他倆便感覺眼前一黑,變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然後,陳瀟帶著和尚拎著張翻譯官從後牆越過,揚長而去。
至於怎麼出的城,對他們來說出城很難嗎?
他們是瀟灑了,但是太原城卻彷彿要天翻地覆一般。
一個大佐和隨從死在青樓,同行的翻譯官去向不知,天生的不被信任因素被挑起,在太原城裡掀起了一股徹查偽軍將領和翻譯官等漢奸忠誠度的風浪。
對此,陳瀟和魏和尚表示不知道,他們早就出了城,不背鍋,跟我沒關係。
不知道陳瀟從哪偷到一輛小日本的三輪摩托車,把張濤給綁了扔在車斗裡,然後開著摩托車突突的往前奔。
至於往什麼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