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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直動,說著聽不清的夢話,臉蛋紅豔豔的。
李霞輕輕坐在她身邊用手在她額頭上一摸,熱的燙手,不由驚呼一聲。
蘇嵐在大掃蕩時就不停奔流,安排百姓撤退,組織縣大隊區小隊和游擊隊進行阻擊,沒睡過一天整覺。
掃蕩結束之後又護送首長趕路,經常累得渾身流汗,在南山上又被山頂涼風吹了幾個時辰,終於承受不住。
她這個人有個怪脾氣,有點病從來不說,也絕不哼呀唉的叫苦,勉強拖著千斤重的腿回到郝家莊又鼓起精神強撐著等侯首長。
見首長果然在張柱的保護下逃難大難,她一日不吃不喝,只覺得頭疼欲裂,渾身惡寒,躺在炕上再也爬不起來。
全身冷得直抖,覺得頭脹的不知有多麼大,身子像是在旋轉,房子像是飛上了半天空。她迷迷糊糊地覺得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在空中飛舞著嚎叫著。
自己拚命跋涉著,傾盆大雨澆在身上,冷得渾身哆嗦,牙齒咬得咯噠咯噠直響,好容易蹚出泥水,敵人的騎兵揮舞著明光耀眼的戰刀又追上來了。
閃過敵人的戰刀,舉槍射擊,她喊叫一聲醒來,心還突突地跳個不停,慢慢地睜開眼一看,只見幾人立在炕下邊,靜靜地望著自己。
看著首長熟悉的面孔,蘇嵐竭力打起精神,微笑說道:“我不礙事的。”
這一句話已經耗盡了她全部精神,閉上眼,又睡了過去。
陳姓首長時任抗戰軍政大學隊長,晉察冀邊區特務團政治委員,軍分割槽參謀長,本以為這次必然無幸,不想卻被郝家莊民兵所救。
他並沒有暴露身份,只說自己是縣委敵工部政委,有要事前往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