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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惠回到自己的房間,我也回到房間去,天晚了,我自己燒了熱水,在房間裡洗澡,迎春也在房間裡洗澡,因為外面隨時都可能有人,要是被別人看了身子就不好了。
我覺得青雲觀這裡也沒有什麼好住的了,應該出去外面闖蕩一下,畢竟外面也是很新奇的,我都沒有見過多少世面,在外面雖然流浪了幾年,那是青雲道長跟我安排的,包括進入白蓮教,也不知道現在的白蓮教發展得如何了,我想應該很強大了吧,當時在泉州她們就有那麼多人,還有那些武林高手,打著扶清滅洋的口號與清兵廝殺,現在也不知道剩多少。
過了很久的無聊日子,我們三人練武都練了沒有興趣了,整天就是吃的玉米,有時候也烤地瓜吃,這些地瓜都是從山上移來栽種的,雖然個頭不大,但是很甜。
遠處時不時的有槍聲,天上的飛機越來越多,飛得很低,我們能看見上面印著的旗幟,有扶桑的,也有一個帶刺的太陽的,還有藍色旗幟的。
下午的時候,道觀裡來了很多老百姓,站在門口,被迎春攔在那裡,“小姑娘,我們就是過路的,能給我們一口水喝嗎”?一個老太婆揹著包袱,嘴皮都開裂了。
“下面有水井,你們自己去喝,喝完趕緊走路吧”,迎春往下面一指,我跟神惠出來,看起來他們是結伴而行,男女老少都有。
“多謝姑娘了”,老太婆沒有進來,而是慢慢地往山下走去,後面也有不少的人來找水喝,迎春都是讓他們去山下的水井裡喝。
等到傍晚的時候,來了不少的軍人,他們的服裝又跟先前看見李世通那些人的不同,穿什麼顏色的都有,而且從他們的目光來看,似乎也不是什麼善茬。
“道長,為我們弟兄準備幾個房間,今夜就在這過夜了”,為首一個刀疤臉推開木門,眼睛放在迎春的胸上,盯著我說。
神惠沒有說話,而是去推開兩個房間,其他人蜂擁而入,房間很久沒有打掃了,因為這些房間都是我打掃的,我不打掃的話,迎春跟神惠是不會動手的。
“艹,這樣的地方怎麼能住,臭道士,你敢耍我們……”?一個大漢揪住神惠的衣領,掄起拳頭,神惠沒有害怕,那個為首的趕忙攔住,“將就將就唄,道長,給弟兄們準備些吃的唄”?
神惠去抬了一鍋玉米粥出來,拿了兩隻碗,一個漢子用勺子攪了攪,“大哥,這能吃嗎,這不都餵豬的嗎”?為首那個刀疤臉笑了起來,“多謝道長”。
他們進了房間,嘴裡罵罵咧咧地自己去收拾,裡面的被褥之類的,都是好多年前的了,我們回到雲州的時候,半路從死人堆裡撿回來的,幾十年都沒有洗過,因為我們從來沒有進過那些房間,除了堆放糧食的房間每天都進去看一眼之外,其餘的房間蓋好以後就沒有看過。
迎春拉拉我的衣角,遠處的路上,站著一個揹著鋼刀的漢子,旁邊各自站著四人,雖然離得遠,但是我們都看清了他們額頭上的青筋,也就是說,他們都是修煉內功的內家高手。
揹著鋼刀的漢子用內力對我說,“前輩,晚輩又與前輩們見面了,真是幸會”,我沒有回答他,“土匪進了前輩道觀,前輩打算如何處理”?
我嘴角揚起,“這幾個人,一招之下必將結果,何慮之有”?他嘴角揚起,“他們身上有槍,我奉團長之命前來追剿,還請前輩相助如何”?我看了一眼神惠,又看了一眼迎春,神惠暗自點頭。
他們五人提起輕功,直接衝了進來,其中一個抬著槍,對著房間裡面就是一陣掃射,另外的幾人衝進房間裡面去,幾下就將裡面的人全部結果。
我們三人站在院子裡,就這麼看著他們動手殺人,他們的衣服與這些人的衣服不一樣,統一都是灰色的,帽子上還有一個紅星。
似乎裡面的人全部死光,揹著鋼刀的那個漢子才說,“多謝前輩相助,晚輩得罪之處,還請海涵”,說著向我們拱手,旁邊一人看了一眼祖師殿,當即進去上香,他們五人都在裡面上香,不知在許什麼願。
等他們出來,屋裡的人被其餘的四人拖了出去,我看見他們從刀疤臉身上搜下來一個竹筒,似乎很重要,交給漢子。“晚輩柳葉刀,有個不情之請”?
神惠看他一眼,“如今國難當頭,我軍不但要與日本人打,還得與國民黨打,三位前輩身懷曠世絕學,何不出山,將外敵趕出中原,還中原百姓一個美好家園”。
神惠無動於衷,迎春道,“打仗是你們當兵的事,跟我們有何關係,你既然已經辦完事了,可以走了”。
“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