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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劉太真,能玩到一塊去。
劉闊是從小在杭州城長大,雖說家窮,父母死的早,跟著叔叔長起來。但是也奠定了他皮實的性格,年少時也跟著街邊上的混混胡跑胡鬧過。
韓生經歷過喪父喪母,世態炎涼,所以性格方面比較內向。
他們倆跳槽也是劉闊的想法,自從劉太真被拉下“神壇”,劉闊就知道三清觀註定要完,所以他就攛掇韓生一塊走。
韓生性格內向,又沒什麼主見,再加上平時他有啥都聽劉闊的,所以也就跟著他出來。
出了三清觀,劉闊就想著,去哪呢?
思來想去,當和尚是不可能當和尚的,當和尚娶不了媳婦,還是當道士吧。
現如今杭州城的道觀,有一個算一個,哪家敢說有真武觀紅火。
所以今天早上,劉闊才帶著韓生來到了真武觀,進門磕頭就拜師,讓張小神仙瞧一瞧他們的決心。
沒成想,這位張小神仙並沒有第一時間收下他們,而是讓他們出去做好人好事兒,還要考驗一番。
知道他們倆兜比臉都乾淨,所以給了他們每個人十兩銀子。
當前的購買力,尋常人家一年吃飽穿暖的花銷也就十兩,如今都快十月份了,離年底滿打滿算不過三個多月,十兩銀子足夠他們到年底之前的吃穿住行。
倆人分開以後,韓生一直往東走。他是個沒主見的人,雖嚐盡人間冷暖,卻看不透世態炎涼。
他總覺得離開給他飯吃,養了他一年多的劉太真師父,這事兒做的很不地道。
從出來時候就想這件事兒,雖然劉太真是個騙子,這些年騙了不少錢,為人也勢利。但要是沒有他,韓生真不知道他自己現如今是死是活。
雖然從小沒上過學,沒念過書,唯一認識的那幾十個字還是在三清觀學來的,但他深知救命之恩大於天的道理。
韓生一邊走一邊琢磨,就琢磨著離開三清觀真的好嗎,我走了以後師父的日子會不會不好過?
不知不覺間,他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三清觀門前。
對於韓生來說,除了三清觀他也不知道能去哪。
我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師父會很傷心吧。
心裡的愧疚越發嚴重。
韓生站在大門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思索良久,他還是邁進了三清觀的大門。
此時的劉太真還在一門心思的跪舔李修緣,滿臉微笑,對李修緣叫著爸爸。一門心思的想要在李修緣身上繼承他那招“大搬運”。
只不過這幾天李修緣花錢花的太狠了,一頓吃拿卡要,劉太真的那點家底全進了李修緣的肚子。
早飯就要吃聚仙樓的酒席,吃雞必須是當年的小母雞,海參必須是當天到的,糕點要吃在和記糕點鋪定做的。就連給糕點定型的模具都要用銀的,而且是李修緣指定的圖案。
眼瞧著口袋裡的錢越來越少,劉太真這心裡也發愁啊。正經法術一樣沒學著,李修緣的身材倒是胖了一圈。
劉太真無奈,每天都在安慰自己。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今天一早,他發現他的家底就只剩下幾兩碎銀了,整錠的銀子是一塊也沒有。
聚仙樓的一桌酒席最次也要十五兩銀子一桌,而“爸爸”每頓必須是頂配,最少需要二十兩。
早飯沒還沒著落,倆徒弟又不見了。
好不容易把早飯對付過去,眼瞅著就快到中午,午飯還不知道該吃什麼的時候,韓生回來了。
劉太真眉頭微鎖,不善的盯著韓生看。
此時的韓生感覺無地自容,怯生生的叫了句:“師父。”
劉太真慍怒道:“這一大早你到哪去了!”
韓生嚇了一跳,愧疚的說:“真……真武觀。”
“去真武觀幹什麼?”
韓生帶著羞愧把劉闊拉著他跳槽的事兒說了出來,說完便低著頭站在一旁紅著臉不敢言語。
劉太真聽完韓生的話,滿臉怒氣,怒斥道:“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老子白對他這麼好了!”
一邊罵劉闊,又瞧了瞧韓生:“你怎麼回來了?”
“我……我不想讓您難過,想報答您的救命之恩。”
“報答,你能拿什麼報答。”劉太真目光不善,他盯著韓生。
劉太真忽然說道:“哦,我知道了,你這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