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酒吧被逮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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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跑我這來了?”
何意撕開一包薯片,聞言覷了發小一眼,理所當然地說:“不然呢,難道我要留宿街頭嗎?”
鄭竹一臉頭疼:“我不是這個意思,少爺,我這兒也不安全啊。”
何意:“什麼意思?”
鄭竹有些為難:“何叔昨天找過我了。”
只這一句話,何意瞬間就明白什麼意思。
敢情他爹前腳從他這套出來是誰告的密,接著就跑鄭竹面前敲打。
一時間,何意氣到說不出話來。
他連薯片都沒心思吃了,往旁邊一丟,疲憊和失望湧上心頭,連他眉眼都變得頹靡不少。
鄭竹猶豫片刻,又說:“其實也還好,應該能再撐幾天,不過我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莊家那種龐然大物,不是區區鄭家能抗衡的。
等莊昀山查到何意的下落,沒有人能阻止對方帶走後者。
錢權向來如此,毫無道理。
顯然何意也明白這一點,他深呼吸,忽然站起來,說:“走,出去玩。”
鄭竹看著比他都愁:“玩什麼呀,都這時候了你還想著玩呢。”
何意睨他一眼,說:“就是因為到這個時候,再不玩真就沒機會玩了。”
既然無法解決問題,那就先放縱一刻。
鄭竹挑眉,靈光一閃。
莊氏。
不知第幾次加班到深夜,莊昀山揉著酸脹的太陽穴,舉杯喝水。
吳沛敲門進來:“莊總,明天的行程已經安排好了,請您過目。”
莊昀山接過隨意翻了翻,漫不經心地問:“有什麼動靜嗎?”
吳沛意會道:“從醫院離開後,何少打車去了鄭家么子鄭竹那裡,直到剛才,兩人從住處一起離開,抵達市中區的酒吧。”
莊昀山的手指一頓,抬起眼:“酒吧?”
吳沛推眼鏡:“是本市最有名的gay吧。”
“……”
“來這裡幹嘛?”
拒絕好幾次搭訕,何意皺著眉躲進角落,不滿地問鄭竹。
鄭竹老神在在幫他把酒杯推了推:“哎呀,彆著急嘛。”
何意:“我說的是去玩車,你帶我來gay吧幹嘛。”
這樣說完,他一臉嫌棄地看著不遠處蠢蠢欲動的幾人,身上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何意自認性取向一直都很正常,甚至格外厭惡男同,總覺得這個群體不乾不淨還充滿變|態。
也是因此,在知道自己要跟一個男人結婚時,他反應才會那麼大。
“別這麼抗拒,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恐同即深櫃,說不定你只是還沒認清自己,來見識一下世面或許就不那麼抗拒了。”鄭竹慢悠悠地說。
何意閉眼,咬牙切齒地說:“但凡你不是我好哥們,我的拳頭就要落在你臉上了。”
鄭竹來了興趣:“什麼情況,我錯過了什麼?”
何意沒說話,握著酒杯,悶悶喝了一大口。
喉結攢動,他腦海中閃過一段記憶。
上大學的時候,何意住的是四人間,雖然他家裡有錢,但性格平易近人,因此很快和舍友打成一片,其中跟對鋪關係尤其好。
兩人經常成雙入對,親密無間,其他舍友還曾戲言他倆是gay,膩膩歪歪的。
那時何意不以為然,抱著好哥們的肩說gay又怎樣,沒想到不久後慘遭打臉。
適逢小假期,宿舍只剩他跟對鋪,兩人晚上喝了點酒,何意迷迷糊糊,突然收到對方的表白,還被人壓在床邊強吻。
何意呆滯。
何意怒了。
他一個過肩摔將對方摁在地上,破口大罵三百句,往上問候祖宗十八代,嘴角都擦破了皮。
第二天,何意就搬出去租房住,一直到現在,他都覺得gay沒幾個好東西。
輕浮放|蕩,素質低下。
不會真覺得強吻很浪漫吧:)
鄭竹拍了拍手,一臉震驚:“臥槽……也是個狠人。”
何意長得好,從小到大收過的情書數不勝數,極端暗戀者也不是沒有,但不像這人一樣,用這麼下流的方式,成功把何意給噁心到了。
“哎喲,我的錯,”鄭竹開始後悔,“我真不知道這事,不然我不至於帶你來脫敏。”
那時候鄭竹在外地上學,有些事確實不知道,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