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 小龍神養成日記

第36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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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明日再看罷，我困了。”

&esp;&esp;敖丙蓋好小塔的被子，上前接走小狐狸，送他回小窩。哪吒手臂一彎，抱起小球上床，等小球躺好，道：“還想聽故事麼？”

&esp;&esp;小球搖頭。

&esp;&esp;“那就快些睡罷。等你醒來，就是新的一年。”他俯身親了親小球的臉，“新年吉祥，兒子。”

&esp;&esp;“新年吉祥。”

&esp;&esp;敖丙確保小狐狸睡著，輕手輕腳地走回，繞過小球坐上自己的專屬床位，“熄燭罷。”哪吒照做，轉頭剛想囑咐兩句，嘴唇忽然一熱。

&esp;&esp;“明年再見，哪吒。”他聽到敖丙這樣說。

&esp;&esp;嘴角的笑容收了又起，鑽進被窩裡的身子熱乎乎的，引得小球直往這邊拱。

&esp;&esp;“明年再見，丙兒。”

&esp;&esp;陳塘關內，煙火漸熄，沿街小攤陸續撤去，恢復原先的靜謐。而新年的第一縷光芒，悄然隱藏在所有人香甜的夢裡。

&esp;&esp;大年初一，辭舊迎新。

&esp;&esp;偏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阻斷眾人踏青的好興致。

&esp;&esp;小球本同玩伴們約好，要看他們新學的踢球技術，眼下只能坐在小桌前撐臉嘆氣，偶爾伸手戳戳正在扯毛線玩的妹妹。

&esp;&esp;小塔出生至今，始終保持人形，鬧得小球愈發期待她化龍時的模樣。她雖然比哥哥難伺候，但喜好卻是相似，見著毛線團就走不動道，非要扯一下摸一下，才算滿意。

&esp;&esp;敖丙還在做小衣服，偶爾舉起手中的織物在小塔身上比對大小。每當這時，小塔都會甩著手上那一綹線，大喊一句‘烏啦啦’，逗得敖丙直笑。

&esp;&esp;小球悶得發慌，索性抽來未讀完的那冊啟蒙書，堪堪讀了兩行，四下張望，問道：“娘，我爹呢？”

&esp;&esp;“和你祖父一道在廢棄庫房裡做煙花炮仗。”敖丙見他在看書，湊過點身子問有無疑惑，得來兒子好一陣搖頭。

&esp;&esp;小塔把一整個毛線團的線都扯到桌上，手腳也都勾進線中，一邊拉線跳一邊喊叫。

&esp;&esp;“餓不餓？娘去給你們拿點吃的。”

&esp;&esp;小球剛想說是你想吃罷，敖丙已然沒了身影。他無奈嘆氣，挪近些看敖丙留下的才織了一隻袖子的小衣服，“你喜歡嗎？”他問完立刻閉嘴。

&esp;&esp;小塔除了烏啦啦，還能回答什麼？

&esp;&esp;“烏啦啦。”

&esp;&esp;小球又戳了下妹妹的小肚子，“所以，烏啦啦到底是什麼？”

&esp;&esp;小塔歪頭看他須臾，爬過來用食指點了下他的額頭，香甜的桂花蜜氣息似有若無地透來。

&esp;&esp;“做什麼？”他輕聲問。

&esp;&esp;“烏啦啦。”小塔收回手時喊道。

&esp;&esp;你聽到了嗎？小球的腦海裡忽然出現稚嫩的女娃音。

&esp;&esp;他瞪大眼，看向前方重新開始繞線的妹妹，“你，你是什麼妖怪？”小塔拉起毛線朝他揮手，喉嚨咕嚕兩聲。

&esp;&esp;我不是妖怪，但現在只有你能聽到我說話。

&esp;&esp;“你真的是小塔？”

&esp;&esp;小塔堅定點頭。

&esp;&esp;三界裡應該沒有人願意長得像爹罷？她說。

&esp;&esp;小球強忍笑意，“確實如此。”

&esp;&esp;“你在跟誰說話？”端茶點回來的敖丙疑惑地看著自言自語的兒子。

&esp;&esp;他聽不到的，不信你看。

&esp;&esp;“誰在說話？”敖丙一驚。

&esp;&esp;小塔登時低頭，小手指線上上繞來繞去。小球快速轉了下眼，咧嘴一笑，“娘，是我在練腹語。先前我見孔宣阿公用過，覺著厲害得很，便同他請教了訣竅，您聽聽，我學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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