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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動回了個嘚瑟的表情：“天府大學招生辦的牛主任！”
幸福又一次來得太突然，白天秀感覺很不真實：“靠譜嗎，不會是冒牌貨吧？”
丁能動回道：“虎魚直播副總裁傑拉德先生引薦的，他不至於推薦一個江湖騙子過來。”
白天秀鬆了一口氣，心裡充滿了期待。
片刻之後，丁能動帶著一個半百大伯出現了。
那位大伯氣度儒雅，一看就是高階知識分子，見面後主動做了自我介紹：“你好，鄙人叫牛全本，天府大學招生辦主任。”
“牛主任你好，請坐。”白天秀特地把對方請去了書房。
牛主任顯然不是第一次線上招生了，非常有經驗：“保險起見，你可以把這裡設定為不許截圖、錄音、錄影，免得我們的聊天內容傳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好吧。”白天秀居然很配合，一點都沒客氣。
“咳咳。”牛全本乾咳起來，他以為對方會來一句“不用這麼麻煩，牛主任我信得過”，結果換來的是一句“好吧”。
攤上這種狠人，牛主任只能認命：“今天我來呢，主要談一談初步意向。如果雙方都滿意，你可以線下打電話聯絡我，來我辦公室談。在天府大學談你的入學事宜，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白天秀頓時吃了定心丸，能坐在天府大學的辦公室談，必不可能作假。
他人間真實，當場客氣了許多：“牛主任，來，請喝茶。”
牛主任給了面子，拿起茶杯抿了一下，進入正題：“小夥子，你真實的年齡，今年幾歲？”
反正遮蔽了截圖錄影，白天秀也不慫：“今年六月份剛滿十八歲。”
牛主任有些吃驚：“六月份畢業的高中生？”
白天秀說道：“實不相瞞，我沒讀過高中，但是我六月底拿到了函授高中學歷。”
牛主任略一思索，說道：“你的年紀和函授學歷，已經達到了天府大學的特招標準。不過，還有一個背景審查。接下來我說的話，可能會讓你感到不舒服，但這是必要流程，每個特招生必須過這一關。請你如實回答我，你……有沒有犯罪記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