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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高邑,依城自固,一面誘賊離營,彼出我歸,彼歸我出,再派輕騎掠彼糧餉,不出月餘,定可破敵。”
&esp;&esp;承業點首,入帳語存勖道:“這豈大王安枕時麼?周德威老將知兵,言不可忽,願大王注意!”
&esp;&esp;存勖躍然起床道:“我正思德威言,頗有至理。”
&esp;&esp;即出帳召入德威,令拔營徐退,回屯高邑。
&esp;&esp;嗣獲得梁營偵卒,果然王景仁飭兵編筏,擬多造浮橋,以便進兵。存勖始稱德威先見,獎勞有加,時已為梁開平四年冬季,兩軍休兵不戰。
&esp;&esp;轉過年來,晉王李存勖親自掛帥,調集三晉、西歧、魏趙、幽燕十四州兵馬共計十萬人,進駐濮陽麻家渡。後梁北面招討使楊師厚病故,後梁皇帝朱友貞令相州刺史賀瑰接任北面行營督招討使,牛存節、謝彥章為副將率兵五萬駐紮濮州北行臺村。大將謝彥章,許州人氏,葛從周收其為義子,並將平生兵法授予謝彥章。
&esp;&esp;梁晉兩軍列陣北行臺,謝彥章排兵列陣頗有章法,晉王李存勖見此陣勢問道:“孤聞朱友貞令賀瑰為帥,未想卻能擺得如此陣勢。”
&esp;&esp;大都督周德威言道:“千歲,賀瑰雖善謀略,卻非帶兵戰將,人傳梁將謝彥章最善陣法。我料謝彥章必在此也!”
&esp;&esp;“哦!”李存勖問道:“孤到知道有個鐵槍王彥章,這謝彥章又是何許人也?”
&esp;&esp;周德威言道:“謝彥章乃葛從周義子,得兵法傳授,今為北面行營排陣使。”
&esp;&esp;李存勖言道:“好個排陣使,傳令進兵!”只聞戰鼓擂響,晉軍步兵在前,殺奔敵陣。
&esp;&esp;賀瑰對謝彥章問道:“將軍何以禦敵?”
&esp;&esp;謝彥章言道:“我有部將審澄、溫裕,點一千騎兵便可得勝。” 賀瑰應允,謝彥章命審澄、溫裕率騎兵出戰。
&esp;&esp;審澄、溫裕率騎兵奔襲殺來,把晉軍步兵衝得潰散而敗。李存勖問道:“何人可戰?”史建瑭言道:“末將願率鴉兵出戰。”史建瑭催馬率所部沙陀騎兵出陣,審澄、溫裕二將率兵相迎。一鼓衝殺,令審澄、溫裕二將甚是吃力。謝彥章親率一支兵馬喊殺而出,將史建瑭與沙陀騎兵困於陣中,士氣反壓晉軍。此時,賀瑰卻令鳴金收兵。
&esp;&esp;李存勖收兵回至帳中,對眾人言道:“梁軍佈陣有方,若在此以逸待勞,恐我軍糧草不濟,我欲繞濮陽直取開封,諸公以為如何?”
&esp;&esp;參軍郭崇韜言道:“為臣觀濮陽之東胡柳坡四面險要,可為屯兵只地,進可直逼開封,退可回師魏州。”
&esp;&esp;“安時所言,甚合我意。”李存勖言道:“傳令今夜起寨,天明之時進駐胡柳坡。”晉軍連夜遷營自是不提。
&esp;&esp;再表謝彥章回到大營,問道賀瑰:“今日兩軍交戰,沙陀騎兵危在旦夕,都督因何收兵退卻。”
&esp;&esp;賀瑰言道:“彼強我弱,如此纏鬥必損兵過多,故而鳴金收兵。”賀瑰又道:“吾觀濮陽之東,有一胡柳坡,此地岡阜隆起,其中坦然,營柵之地也。本帥欲在胡柳坡盤紮營寨,堅壁據守。”
&esp;&esp;謝彥章怒氣言道:“腐儒之策安能破敵?”言罷,甩袖而去,牛存節在一旁問道:“都督,是否讓謝將軍明日再戰晉兵?”
&esp;&esp;賀瑰言道:“謝彥章貪圖一時小勝,恐日後壞我大事。”眾人各自回帳。
&esp;&esp;次日天明,賀瑰得探馬來報:“啟稟都督,李存勖昨夜拔營,天明之時紮營與胡柳坡。”
&esp;&esp;賀瑰言道:“昨日我曾對謝彥章言道胡柳坡乃要地,定是謝彥章暗通晉王。”即令眾將王中軍議事。
&esp;&esp;中軍大帳之中,眾人到齊。賀瑰言道:“來人吶,將反賊謝彥章拿下!”之間左右侍衛一把按住謝彥章散開大繩捆綁,眾將大驚。謝彥章問道:“大都督何是綁我?”
&esp;&esp;賀瑰言道:“汝暗通李存勖,洩露軍機,豈不該綁?”
&esp;&esp;“何以為證?”謝彥章問道。
&esp;&esp;賀瑰答道:“昨日收兵我曾對將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