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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成全潞王虛榮,又使潞王登基有名,潞王定對太妃感恩戴德。”花見羞重謝馮道不提。
&esp;&esp;一日之後,潞王李從珂攻陷洛陽,丞相馮道率百官在蔣橋迎駕。軍師韓昭胤對李從珂言道:“殿下出師有名,當善始善終,應先拜先帝靈柩,再議君位大事。”李從珂即刻令人設靈堂祭拜先帝。
&esp;&esp;然後傳令親軍外肅朝堂,內清宮幃,馮贇、朱弘昭、康義誠等人都以奸黨之名被處死。
&esp;&esp;朝中異己盡殺,李從珂率八百親兵衝入後宮。花見羞抱李從益跪地相迎。“賤妾王氏拜見潞王千歲,千千歲。”花見羞伏地見禮。李從珂抱拳言道:“從珂安敢受太妃大禮。率兵來擾,皆為肅清閹黨亂政。” 李從珂見大太監孟漢瓊也跪在一旁,立即怒道:“來人,將大太監孟漢瓊斬首!”左右士卒將孟漢瓊拖出門外,只聞一聲慘叫,老太監命歸西天。
&esp;&esp;花見羞嚇得渾身顫抖,低頭不敢望從珂。李從珂對花見羞言道:“兒臣欲立許王為君,請太妃將從益交予本王。”
&esp;&esp;花見羞聞聽此言如五雷轟頂,自知若交出從益將一去不返。花見羞言道:“賤妾尚有一事未曾稟告千歲。”
&esp;&esp;從珂問:“本王洗耳恭聽。”
&esp;&esp;花見羞言道:“殿下雖為先帝養子,但理當即位;從益雖為嫡子,卻即位無名。”
&esp;&esp;“哦?”從珂問:“何以見得?”
&esp;&esp;花見羞答道:“先帝駕崩,賤妾為殿下生母魏氏加封諡號,追贈魏夫人為宣憲皇太后,並治寶冊。今從厚不知所蹤,殿下為魏皇后之嗣,當繼承君位。”
&esp;&esp;李從珂聞言頓時轉怒為喜,韓昭胤勸道:“殿下何不抱許王一同面見曹皇后。看太后如何安排。”
&esp;&esp;李從珂一揮手,旁邊士卒一把從花見羞懷中奪過李從益,李從珂轉身欲走。
&esp;&esp;李從益被搶走真是要了花見羞的命,情急之下,她一把抱住李從珂的戰靴,哭道:“平山郎!汝為魏氏送終,何不留從益為我養老?”
&esp;&esp;“且慢!”李從珂喊住眾人,轉身問道:“太妃此言何意?”
&esp;&esp;花見羞言道:“人言殿下早年喪父,以敬養母親為孝。如今賤妾亦是孤兒寡母,妾無擲戟之力,子無掃帚之高。從益無意為君,只求殿下饒我母子性命!”花見羞哭得泣不成聲,李從珂見美人落淚字字穿心,遂歸還從益離宮而去。花見羞母子不死,還是多虧馮道定計讓位!正是:
&esp;&esp;絳霄得寵花見羞,
&esp;&esp;明宗暮年謝情酬。
&esp;&esp;孤守六宮鳳凰輿,
&esp;&esp;未知此生幾春秋?
&esp;&esp;李從珂入主洛陽效仿李嗣源自稱監國,數日後在馮道等人擁立之下,稱帝即位。李從厚尚在石敬瑭處,從珂降封他為鄂王,同時寫信命石敬瑭送李從厚入朝。
&esp;&esp;石敬瑭得新君書信左右為難,召軍師桑維翰問道:“今得書信,天子令我送李從厚入京,從厚必死無疑!我乃從厚親姐夫,一旦入京只恐有去無回;倘若不去,李從珂必言我抗旨不遵,如之奈何?”
&esp;&esp;維翰言道:“以下官之見,主公應當送李從厚入京,用從厚人頭換兩年的太平。”
&esp;&esp;敬瑭問:“何人可擔此任?”
&esp;&esp;維翰言道:“主公勢力不及李從珂,若派部將前往反易歸附李從珂。能當此任者非主公之妻永寧公主。即便李從珂扣押公主,也不敢輕舉妄動。”敬瑭聽了,連聲稱是。
&esp;&esp;駙馬石敬瑭依照桑維翰之計,遣永寧公主送鄂王李從厚入京師。李從珂聞知大喜,對軍師韓昭胤言道:“朕命石敬瑭送鄂王回京,未想石郎如此膽怯,令永寧公主送鄂王入京。”
&esp;&esp;昭胤言道:“既然永寧公主親往京師,主公萬不可讓永寧公主再回太原。”
&esp;&esp;從珂問:“何出此言?”
&esp;&esp;昭胤道:“先帝未阻契丹南侵,令石敬瑭鎮守太原手握重兵,石敬瑭又與陛下幼年舊交,對陛下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