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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話說莊宗李存勖赦免舊梁群臣,上柱國大將軍李嗣源很是不滿。李嗣源對後梁王朝忌恨如仇,便上奏一本請求先斬梁軍主帥段凝。雖然段凝獻了駙馬趙巖的人頭,但段凝掘開黃河,殘害百姓,罪大惡極。李存勖便斬了段凝。
&esp;&esp;從此後梁降臣個個畏懼李嗣源,最沉不住氣的就是張全義。早年他跟隨朱溫參加黃巢起義,功勞資格位居百官之首。
&esp;&esp;這日,李存勖剛剛退朝,正在昔日梁帝的後花園與幾個伶人彈唱,有太監來報張全義求見。只見張全義疾步走來,伏地高呼萬歲。莊宗令其平身,問道:“張愛卿此時前來有何急事?”
&esp;&esp;張全義言道:“臣啟陛下,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esp;&esp;李存勖言道:“愛卿但講無妨,朕恕你無罪。”
&esp;&esp;“謝萬歲!”張全義言道:“臣觀萬歲久居開封已有月餘,陛下莫非要定都於此?”
&esp;&esp;莊宗問道:“以愛卿之見,這開封之地不可立都嗎?”
&esp;&esp;張全義答道“臣聞青繞之山,實乃帝之國都。朱梁立都開封,今帝胄之氣已盡,萬歲定開封為都並非祥兆。”
&esp;&esp;莊宗問道:“愛卿之見,何處可為帝都?”
&esp;&esp;“洛陽乃帝都也。”張全義進而言道:“人言崤函有帝室之宅,河洛為王者之裡。居天下之中,乃九州腹地,山川險固,民風淳樸,可馭四方,陛下何不定都洛陽?”
&esp;&esp;莊宗聞聽頻頻點頭,張全義勸道:“自上古大禹王立帝室之邦,已有十朝定都洛陽,今陛下順承天命,榮登大保,豈可再延用朱梁宮室。”
&esp;&esp;莊宗言道:“聽愛卿之言,朕確想遷都洛陽,重興前唐盛世。奈何中原久經戰亂,怎可再勞民傷財?”
&esp;&esp;張全義笑道:“陛下豈不知那洛陽乃是朱梁王朝龍脈所在,陛下當初相隔黃河之日,朱友貞準備在洛陽行郊祀之禮,祈求上蒼護佑。奈何禮祀未行,卻留下金銀無數,寶器滿倉,陛下若是不取,只得終年沉積地下。”
&esp;&esp;“哦!”莊宗問道:“竟有此事?天與不取,反受其咎。張愛卿明日早朝可奏上一本,遷都若成,愛卿方為頭功。”
&esp;&esp;“為臣遵旨!”張全義滿懷欣喜,以此規勸遷都為受寵之計,遂告退回府。
&esp;&esp;次日早朝之上,張全義遞奏本章,太監將奏章呈與莊宗,張全義便把遷都之利一一道出。左右文武百官皆以為可行,惟有李嗣源諫道:“陛下,為臣以為此時不宜遷都,西蜀王建稱帝制詔,罪同朱溫,今蜀主王衍失德於民,正值西征良機。臣以為西征兩川為重,劃地遷都為輕,請陛下三思。”李存勖明白李嗣源的面子要比張全義大,且李嗣源向來蔑視後梁舊臣,所以只得敷衍一番,擇日再議遷都之事。
&esp;&esp;張全義在後唐任個閒職,又有李嗣源蔑視刁難,苦思不得升遷之計,便想莊宗平日喜好與伶人歌舞,不如打點宮中伶人,探摸朝中虛實。
&esp;&esp;一日,張全義在開封街上撞見宮中伶人景進,景進是李存勖喜愛的男藝人,吹拉彈唱、琴棋書畫、品竹調絲樣樣精通,才藝過人且長相俊美,莊宗視如心腹一般,以至常與其共議軍政大事,一言舉足輕重。
&esp;&esp;張全義藉此時機,便邀景進到府上敘話。張全義命人奉茶,二人邊飲邊談,張全義言道:“下官自歸順以來,朝中人際多有不知,今日請先生親臨寒宅,還望先生多多賜教。”
&esp;&esp;景進言道:“張大人您也是官場混跡多年,這權謀之術,小人怎敢點戳?”
&esp;&esp;張全義對景進言道:“來人吶,取禮物來。”只見一個奴僕端上托盤,上蓋紅綢。張全義令奴僕退下,將紅綢掀開,一盤金元寶金光奪目呈現眼前,讓景進兩眼發直。張全義媚笑言道:“這是下官孝敬景進先生買茶葉的小錢,還望先生莫要推辭。”
&esp;&esp;景進興奮言道:“張大人如此客氣,小人鞍前馬後定當效力。”
&esp;&esp;張全義言道:“上柱國李嗣源對我前梁舊臣刻薄刁難,下官只恐被上柱國本章參劾,遭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