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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原來白叔的手加上玉牌是開啟祭壇的方法?好厲害呀!”紫飄飄看著這氣勢恢宏的地宮,讚歎不已。
“飄飄,不是白叔的手加上玉牌,而是隻有擁有鳳族血脈的人才能開啟祭壇,白叔,如果你願意的話,和我們說說事情的真相吧。”狐塗塗看著這宏偉的地宮,一雙大眼睛中閃過一抹睿智。
“這是白桑的陵墓?難道他......”狐卿卿看著地宮外門的墓碑上刻著的夜叉文,不禁喃喃自語道,目光也不自覺地看向白鳳陽,眼神中帶著一絲飄忽不定。
“是啊,自那次兵變後,白桑便自刎於鳳語林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蘇九兒輕輕嘆了口氣,她那美麗動人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神情。
“白桑是在我面前自刎的,他希望以此來求得我的原諒,並請求我為他奪回白家失去的一切。”白鳳陽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那雙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眼角閃爍著點點淚光。他的臉上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和悲傷。
蘇青荼靜靜地站在一旁,注視著白鳳陽。她從未見過白鳳陽如此脆弱的一面,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她輕輕地搭上白鳳陽的肩膀,試圖給予他一些安慰和支援。
“嗯?”白鳳陽轉頭看著蘇青荼,一雙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我這不還是鳳族的王,魍樓也被封印在了誅仙陣中,只是白桑對皇權的執念太深,忘記了自己在這夜叉古城鎮守的初心而已,還有,他是我的兄長,我為當時不能保護他而心中愧疚而已。”
“說起誅仙陣,我總覺得和這裡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蘇青荼說著便鬆開了白鳳陽那已經清瘦了許多的身體,研究起了柱子上的浮雕。
“其他的浮雕雕刻的都是夜叉族的神,只有這迦樓羅是我們鳳族的母神,這塊玉牌也是原本應是在雕刻有迦樓羅神像的那根柱子下,不知何故被移到了這雕刻有羅剎的柱子下。”看見蘇青荼那詫異的眼神時,正在研究玉牌的白鳳陽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麼,立刻結束了對話,並尷尬的轉過了身去。
“沒事,鳳陽你看,這個迦樓羅的柱子下有東西。”蘇青荼也是指著雕刻有迦樓羅神像的輕輕的笑了笑,而白鳳陽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閃著奇異光芒的球形物品靜靜的躺在那裡,當他走過去撥開上面的沙礫時,一雙鳳眼陡然睜大,慢慢的轉過身去看著此刻依然笑意盈盈蘇青荼,而一旁的蘇九兒在看清白鳳陽手中的物品時,也是充滿了詫異。
“怎麼了鳳陽?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蘇青荼依然微笑著,緩緩的走到了白鳳陽身邊,聲音變得前所未有的冰冷:“鳳陽,這一路的精心安排,辛苦你了,我身上的這混元珠,才是你的目標吧?”
“我確實知道混元珠在你身上,也確實是需要它,但我若要,直接與你說便是,不必這樣大費周章。我不與你說我來過這裡,是因為不想讓你知道當初魍樓之死的真相,而那個真相與上一任冥王有關,也就是你的奶奶。沒想到卻引起了這樣的誤會,那我便告訴你吧。”白鳳陽輕輕的將混元珠放在了蘇青荼手中,恢復了初見蘇青荼時那清冷的模樣,語氣清冷:“當初魍樓之死其實是前任冥王設計,也就是你的奶奶,當初我誤信她所說的,認為魍樓已入魔道,便用計將他擊殺,而我為了擊殺魍樓,也是在在夜叉古城潛伏了許久,也見過這大司馬玉牌原本所放之處,也一直知道只有白家血脈才能開啟這地宮。”
“鳳陽,對不起,這是你的隱私之事,我不該刺探。”蘇青荼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也知曉了白鳳陽並非為了混元珠與為何一見到那誅仙陣便忽然提出來這鳳凰古城的原因,頓時懊悔不已。
“無妨。”白鳳陽那淡淡的兩字彷彿一把利刃,在他與蘇青荼之間刮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白叔……”狐卿卿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蘇九兒拉住了,衝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去修復一下這裡的陣法,你們在地宮門口等我便是,如果明日我還未出來,那你們自行離開即可。”白鳳陽語氣清冷,簡單的說了幾句後便進入了地宮。
“喵~白叔這是傷心了……”紫飄飄蹲在地宮門口,一雙大眼睛裡充滿了愁雲慘霧。
“這老鳳凰性子烈,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他方才能解釋已是用上了200分的耐心了。”蘇九兒說著,轉過身無限同情的拍了拍蘇青荼的肩膀:“青荼呀,在他出來之前,希望你能想到讓他原諒你的方法……”
“青荼姐……要不,本狐帶你去打點野味給白叔賠罪?嗯……兔子是不行了,要不要去打兩山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