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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樣的回答,周泰猜測,無非是兩種可能:一是她不知道真正的情況,她說的是錯的。
二是這就是真正的情況,高等級修仙者、魔修、化形期以上妖獸什麼的到靈氣更多的地方修行,基本井水不犯河水,美名曰對峙在最前沿,對內樹立起英雄一樣的形象?應該不會是這樣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據說?是聽誰說的。”周泰追問。
“一等宗門的修士到達返虛期都會離開,留下的最高戰力是化神期。
而二等宗門三等宗門,因為實力較弱,無法供應化神期修士的修煉,一旦有宗門修士晉級到化身期就會離開宗門。
因為留下來,在宗門之內已經沒有了繼續晉升的希望,二等三等宗門留下的最高戰力是元嬰期,這些都是宗門內的長輩們告訴的……”楊瑄乖巧的解釋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有些遐想,但終究還離自己有些過於遙遠。
然後又想到了什麼的周泰再次問起關於之前關於屠殺野修的事:“對野修的清洗,一等宗門也是一樣直接出手麼?”
“基本不會!”說完這幾個字,楊瑄又咬了一口已經烤好的美味,沒有繼續多說。
會或不會,也只是問問,想知道當時如果冒險選擇返回流雲宗,會不會遇到同樣一群要舉起屠刀的一等宗門修士。
是否要為那些死去的野修做些什麼?報仇之類的?
能做的已經做完了,又不是正義的化身。
與無數人為敵,此生都繼續為此討回公道什麼的?他沒想過。
理由?別鬧了,他就是個活著都不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的傢伙而已。
懷中摟著一個女修士的嬌軀,曖昧麼?香豔麼?
都不是,而是在看起來輕鬆寫意的狀態和語氣下,保持著全身神經繃緊的狀態。
敢放出來,就要能帶的回去。
雖然被解除了武裝,也綁著,對方此刻已經沒有太大的威脅,短時間內也吸收不了多點靈氣恢復。
但周泰仍然全身防禦狀態的方式控制對方,如果有異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下死手。
不想殺對方也是要在不威脅自己生命安全的前提之下。
如果不是為了給對方展示一個只要好好表現,就不會為難的姿態,他都有些想用飛劍放到對方脖子上了,能更穩妥些,但這樣的話,還不如不放出來。
想放就放,想殺就殺,這是最簡單的選擇,何苦帶著,還要勞神費力。
周泰主要是為了功法,已經築基了,金丹期的功法還沒有。
找流雲宗的仙子要?能不能得到就是個未知數,目前看起來就是一條絕路。
就算能從她那裡得到,也不知道會付出多大的代價,而且也很可能是給自己一個類似築基時的最差功法。
宗門外野修的存在原本是一條路,但現在被殺的快沒了,同樣是希望渺茫。
能想到有機會的,也就是返回低靈之地,向一些修仙家族交換,但同樣不是太穩妥。
此刻一個金丹期修士落在自己手裡,怎麼可能會沒有晉升金丹之法?
就算告訴的是假的,那也是多了一份參考。
為此,才有了這次放出來的烤肉之行。
做不到嚴刑拷打,就用自己的方式讓她多說真話。
先問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情況,既是以後的參考,也是為了之後問功法時的鋪墊。
對這個女修有想法麼?作為一個正常的男子來講,多少有點,更何況在這個有些壓抑與孤單的修仙世界之中已經做了六十多年木樁人。
想上而沒有,其一是心中的底線不允許他這樣做。
因此,他也不問對方的年齡與情感經歷,只是在腦海中把對方儘量想的很糟糕,這樣就能壓下一些有些不受控制的想法。
其二就是不敢,要做什麼就要把自己全身的防禦解除,這樣太危險了。
而且自己也不懂採補什麼的,萬一讓對方給自己採補了怎麼辦?
而且為了功法和情報,這種事是不會考慮的。
至於用自己男性魅力征服對方什麼的,周泰除非假酒喝多了,才會這樣想。
“說過會放你,只要你好好表現,我不會食言。
你也不要想著用一些假話騙我,有些知道的我也會問,如果你說了假話,一句話我就會多囚禁你十年。”
等到對方吃的差不多了,周泰這樣說道,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等